“我不懂慕容大人的意思。”慕容盈袖轉過身來,淡淡的看著慕容之和。
慕容之和冷笑:“當初我舍棄你,你心裏不痛快,便想著法的報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打算的,雖然我舍棄了你,可你身上流著我慕容之和的血,我要想收拾你,便是沒了父親這個稱謂,我也一樣可以收拾你。”
“首先,我想慕容大人你可能對我有什麼誤會。”慕容盈袖冷聲道:“脫離慕容家,我很開心,所以我根本就沒必要像慕容大人說的那樣去報複你,還有關於你舍棄我這件事,你可是求了聖旨,要與我斷絕關係的,如今你是想顛覆這一切麼?你是不是覺得,陛下的聖旨對你而言,形同虛設?”
慕容盈袖的問話,讓慕容之和啞口無言。
“慕容大人,我是個小輩,按理說我不該說您,但是我覺得有一件事,我還是很有必要跟你說清楚的,出問題的時候,別總是想著在別人身上找原因,兒女相繼離開你身邊,你難道不該想想你自己的作為麼?”說完,慕容盈袖對九筒道:“九筒,我們走吧。”
“是。”九筒冷哼一聲,從慕容之和麵前大搖大擺的走過去。
慕容之和冷冷的看著慕容盈袖離開的方向,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慕容盈袖跟九筒去到後院,君墨塵跟圖有信正在查看京兆府尹的屍體。
“相公。”慕容盈袖輕輕柔柔的喊了一聲,君墨塵立馬抬頭,迎上來握住她的手:“你來了?”
“見過王妃。”圖有信也連忙給慕容盈袖行禮。
慕容盈袖福了福禮,笑道:“圖大人也來了?”
“陛下要求。”圖有信笑說。
慕容盈袖表示懂了,她走過去,用兩根手指沾了一些粉末,放在鼻子下麵聞了一下,淡聲說:“是五石散。”
“那你再看看,京兆府尹是*被人下藥,還是已經吸食很長時間?”君墨塵問。
慕容盈袖走過去,查看了一下京兆府尹的屍體,又檢查了一下他的手指關節各處,最後說:“這個恐怕得讓仵作來查,光是從麵容跟身體特征來看,他顯然不是*用五石散。”
“那就去叫仵作來查。”君墨塵一點都不嫌麻煩。
慕容盈袖看了一下京兆府尹的屍體,淡聲道:“若是他長期吸食,這個時間段,應該也不至於會發癮才是,相公我們去一趟他家如何?”
“好。”君墨塵交代了圖有信後,與慕容盈袖兩人去了京兆府尹家裏。
此時,京兆府尹一家已經被控製起來。
“為什麼要這樣?”慕容盈袖不解的問。
君墨塵道:“父皇要求。”
慕容盈袖:“……”
得見君墨塵與慕容盈袖,京兆府尹的妻子撲上來,跪在兩人麵前,如泣如訴的道:“殿下王妃,求你們替我家老爺做主啊?”
“夫人你先別哭了,我想問問,府尹大人,平時在家與您親近些,還是與小妾親近些?”慕容盈袖問。
京兆府尹的妻子臉色一變,不悅的道:“當然是與我親近一些。”
“勞煩夫人給我們帶路,我想去看看小妾的房間。”慕容盈袖了然的笑了笑,便要求要去看小妾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