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發現他的意圖了是麼?”慕容盈袖斜睨君墨塵。
君墨塵淡笑:“他那狗性子,無利不起早的,忽然出現,又沒幹什麼事情,奇奇怪怪的來了就走,他沒問題誰有問題?”
“這藥粉一旦撒上,很難去除,那我們以後是不是都不能回去了?”慕容盈袖有些著急,現在正是寶兒貝兒會逗樂子好玩的時候,每次去天外樓,她都恨不得不回京城,若讓她長時間不回去,她一定會很難受。
君墨塵也蹙眉,以同樣難受的心態看著慕容盈袖。
要是讓他長時間看不到孩子們,他也不答應。
“我們身上會沾染麼?”君墨塵問。
慕容盈袖點了點頭:“這玩意附著能力很強,稍微有點地方都能沾上,我們或許聞不到味道,但蛇一定能循著味道出現。”
“那怎麼辦?”君墨塵也鬱悶了。
慕容盈袖閉了閉眼說:“先吃飯,吃完飯我回去想辦法。”
兩人在鎮上逗留了許久,吃了玩,玩了買,一點都沒有要走的意思。
暗處,度月太子苦笑,沒想到這兩人還是發現了他的意圖嗬!
最後,如度月太子所想,他們終究沒有去天外樓,而是在城門關閉之前,回了京城。
第二天,君墨塵去處理軍營的事情,慕容盈袖便躲在屋裏研究那種藥粉。
九筒在守慕容盈袖,他百無聊賴的坐在外麵的欄杆上,咬著一根枯樹枝,看著天空無聊。
“九筒!”慕容盈袖叫了一聲。
九筒立馬眼巴巴的迎上去:“王妃有事吩咐我做麼?什麼事情?要打架麼?”
“你能不能讓天外樓的兄弟,去幫我找一下這種蛇?”慕容盈袖將一張紙遞給九筒,九筒一看那玩意,竟然覺得有點萌。
“這蛇還是蚯蚓啊?”九筒問。
慕容盈袖笑:“看著像蚯蚓,但事實上是一種蛇,叫鉤盲蛇,這種蛇的視力不好,但嗅覺比其他的蛇靈敏,它棲息在地洞裏麵,不傷人,生氣了會拿尾巴戳你,去幫我找一兩條回來可好?”
“要當寵物送給寶兒貝兒麼?”九筒莫名覺得,這玩意隻適合當寵物。
慕容盈袖:“……”
“就假裝是吧!”看著話說得,可真是敷衍。
九筒撒嬌:“王妃,那我呢,你能不能給我也找點事做?”
“閑?”慕容盈袖笑看九筒。
九筒當即點頭:“閑得發蒙。”
“是不是想嬌嬌想的?”慕容盈袖問。
九筒那張嫩臉一紅,期期艾艾的道:“說……說什麼呢?”
“沒事,這是動物的本能!”慕容盈袖道:“我可以理解,既然有使不完的力氣,幫我搗藥吧!”
九筒:“……”
誰說他家王妃端莊優雅,他跟誰急。
慕容盈袖跟九筒在家搗藥,君墨塵卻在軍營跟那幫將士鬥智鬥勇。
上次鄧將軍爆料的人,君墨塵他們並沒有交給皇帝,而是關在巡防營的地牢裏麵,一晾就是好幾天。
那些將士並不知道鄧將軍主動坦誠了自己的罪狀,因為鄧將軍坦誠之後,他們就被秘密的抓起來了,抓起來後,便再也沒人管,越是這樣,他們越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