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想跟微臣說什麼?您隻管說便是,微臣聽著。”柳城誌毫無攻擊力的道。
皇帝想了想,還是罷了。
“算了,過幾日再說吧,你先去處理你的事情。”皇帝道。
柳城誌沒勉強皇帝,離開了皇宮。
皇宮發生的事情,君墨塵第一時間便收到消息了,慕容盈袖還在裏間休息,君墨塵坐在外麵的案前,看著手裏的情報,冷笑著想:“我這位父皇,好不容易算計了我一會,我以為他聰明了,可最後還是隻是這樣而已。”
翌日下午,遠中。
鎮遠大將軍府。
溫昌榮剛從軍營回來,北境的秋風吹得人頭皮發麻,他一進門,慕容盈盈便端了一盆水來,親自替他淨麵,洗幹淨後,挖了一大坨麵脂往他臉上抹。
每到這個季節,溫昌榮便叫苦連天:“我一個大男人,你給我塗什麼麵脂?塗就塗了,你還給我塗這麼香的,有損我男人的威嚴。”
啪!
慕容盈盈一張拍在溫昌榮的肩膀上:“你威嚴個屁,遠中的風沙多大,你不知道啊?一張臉跟老樹皮子似的,挨著我都先硌得慌。”
溫昌榮嘿嘿傻笑:“那是不是抹成小娘們一樣,你便由著我了?”
怕!
慕容盈盈又是一掌拍在溫昌榮肩膀上:“你少劍!”
溫昌榮也不生氣,心安理得的往小榻上一躺,任由慕容盈盈給他敷臉。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這是天外樓的人要傳信的暗號。
溫昌榮從榻上翻身起來,低聲道:“進來。”
一個黑衣暗探從房梁上飛身下來,將信放在案上便走。
溫昌榮踱步過去,將信拿過來,打開一看,“好家夥,盈盈你爹枯木逢春了?”
“什麼玩意?”慕容盈盈又想打溫昌榮,這廝嘴見得很。
溫昌榮將信懟在慕容盈盈麵前:“自己看。”
“不要臉。”慕容盈盈看完後,氣的將信直接拍在桌案上。
溫昌榮冷笑:“你那不要臉的爹,興許要不了多久,便要來咱這了。”
“給他打出去。”慕容盈盈沒好氣的道:“見過不要臉的,可卻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溫昌榮笑著將慕容盈盈勾到他身邊去:“給你生弟弟不好麼?”
“我打不死你。”慕容盈盈揚起手便一頓胖揍。
她那點力道,對溫昌榮來說,跟撓癢癢似的,他權當是夫妻之間的情趣。
“信上讓你辦的事情,你得抓緊點。”等慕容盈盈打過癮了,溫昌榮才說:“防著你娘,真是很累很累。”
“就算給她知道了,也得防著她,我娘這個人,我清楚得很,她隨時都有可能為了利益變卦,她哪裏是我父親的對手,為了我弟弟,她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慕容盈盈對自己的母親,顯然已經失望道一定的境地了。
溫昌榮點頭:“我知道,那這場戲怎麼演?”
“戲本子都給你寫好了,你還不知道怎麼演?笨死你得了。”慕容盈盈說。
溫昌榮往榻上一趟,“這個我跟你演,還真不夠逼真,你要讓娘他們陪著你演,一群女人的戲,足夠吸引你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