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聶家。
萬籟俱靜。
喝喜酒的人已經離開,新房裏麵隻剩下雲韞跟聶凡竣兩人相對而坐。
聶凡竣有些緊張,他搓了搓手,問雲韞:“韞兒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不餓。”雲韞也難得羞答答的坐在聶凡竣身邊,乖巧的模樣在燭光的映襯下,格外嬌豔。
聶凡竣傻兮兮的道:“你真好看。”
噗!
雲韞笑了,她道:“下午貝兒也來跟我說過同樣的話,連表情都一樣。”
聶凡竣:“……你是笑我幼稚麼?”
說話間,他已經欺身上來。
雲韞不查,猛然抬頭,卻見聶凡竣已經迎頭撞了上來。
她不得已往後退了退,然後聶凡竣順勢便將她壓在身下。
他伸手抹開雲韞貼在額前的秀發,溫柔的道:“那我們也生一個這麼可愛的孩子來玩好麼?”
“這種事情,這種事情哪有這樣問的?”雲韞羞得拿手捂住自己的臉,不敢看聶凡竣。
她害羞了,聶凡竣反而不那麼害羞了,他抓住雲韞的手,一根根的親了她的手指頭說:“我終於等到跟你成親了,感覺自己好像等了幾百年一樣?”
“我也等得夠久了。”雲韞說。
聶凡竣笑著低頭,湊了上去。
雲韞別過臉去,嬌羞道:“燈還亮著。”
“我去滅燈。”聶凡竣支起身體,準備要起身。
雲韞一把揪住聶凡竣的衣領,將他拉向自己,“我來。”
雲韞廣袖一甩,屋裏的燭火全部被滅,漫長的夜,可以盡情訴說,以解相思。
有人歡喜,自然就有人愁。
度月太子去偶遇慕容盈袖,非但沒討到半點好處,還被君墨塵滅了他最後的一點勢力。
回到村裏,看到他們藏身的地方隻剩下一片廢墟,度月太子便知道,君墨塵一定是找到這裏來,帶走了他的兩個女兒不說,還殺了他所有的侍衛。
現在,他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光杆司令了。
度月太子看著廢墟,咬牙道:“陳睿,慕容盈袖,你們倆趕盡殺絕,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紅楓寺。
孩子們睡下後,安排好了崗哨,君墨塵帶著慕容盈袖來了紅楓寺。
慕容盈袖期初不解,他帶自己要去何處。
看到紅楓寺的寺廟的時候,慕容盈袖卻錯愕不已。
“你這是……”她不解的看向君墨塵,不知他為何這時候帶自己來紅楓寺。
君墨塵說:“之前不敢來,是因為愧疚,也是因為懦弱,可既然度月太子選在這裏窩藏五石散,我想他得知自己最後的人馬被毀之後,必然會回來取這點給他希望的藥,我們不妨就守在這裏,看看他會不會出現。”
“也好,我們與這紅楓寺,也算是有不解的緣分,今日在這裏,若是能了結了度月太子,最好不過,若是解決不了他,我們也有的是時間與他鬥,現在他已經成了過街老鼠,誰他都幹不過了。”慕容盈袖笑說。
君墨塵笑:“那我們去將五石散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