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婚紗店試了定製的婚紗,嚴絲合縫地貼合身體,方媛看到季暖穿著婚紗出來那一刻,雖然季暖一直都很美,穿上婚紗更是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方媛看呆了,眼底不由流露出了幾絲豔羨。
“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從婚紗店出來,方媛擔憂地詢問,季暖名正言順嫁給顧北霆,不一定是好事,“簡心在顧家呆了這麼多年,心機深沉,聽說顧北霆的父親曾今有很多風流債,全都是簡心擺平的,簡心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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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點。
海城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希爾頓。
換上白色的高級定製婚紗,季暖手裏握著一束捧花,站在鏡子前,任由化妝師為自己戴上雪白的頭紗,沒有化很豔麗的新娘妝,僅僅是淡妝,已經明豔奪目。
化妝師為季暖戴上頭紗,呆呆地盯著季暖看了好大一會,然後才收拾東西退出了偌大豪華的包廂。
邀請了一群同學,都在宴會廳了,方媛還在路上,季暖覺得有些胸悶,起身推開了陽台的門,距離婚禮開始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冷風全都吹在了身上,季暖感覺腦子裏清醒了一點,剛要轉身回去,突然地下多了一條長長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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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腦袋被敲了一記,睜開眼睛後後腦勺仍然生疼不已,季暖一邊揉著頭一邊從床上坐起身,直到手腕感覺被繩子牽扯住了的感覺,季暖才驚覺,自己的手腳都被捆綁在了床的四個角,絲毫不能動彈。
到底是誰幹的?!
手上的繩結綁的很死,季暖吃力地掙紮了一會,放棄了這個徒勞無力的做法,強迫自己的大腦冷靜下來,看到床頭櫃有花瓶,季暖用一隻手努力的去夠花瓶,然後直接在床頭櫃砸碎了花瓶,花瓶的碎片,刺破了她的皮膚。
季暖用一隻手艱難地割手上的繩子,很快隔開了左手的繩子,然後又去割另外一隻手的繩子,在快要隔開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動靜,季暖加快了速度,然後將繩子鬆鬆垮垮地圈回了自己的手上。
門打開,門外出現了一個大腹便便、地中海的中年男人,仔細一看,竟然是那個幾個月前被她刺傷了的的李總!
“小賤人!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沒想到還會見到我吧?我等這天等很久了,你以為你刺傷了我就可以逃之夭夭,我告訴你沒這麼簡單,今天你就算是叫破嗓子,也不會有人幫你,趁現在叫爸爸求饒還來得及!”
李總猥瑣地大笑,鏡片後的一雙小眼睛,泛著猥瑣的精光,一邊脫掉身上的衣服,一邊朝著季暖走來。
季暖眸色森冷,“是誰叫你來的?”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他奶奶的今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李總站定在了床邊,猥瑣的笑容加深,很像一部犯罪電影裏的猥瑣校長,看得人不寒而栗。
“就憑你,也配?”季暖唇角泛起了一抹冷意。
在李總逼近的那一刻,季暖掙開了手腕上的繩子,抓起了一枚花瓶的碎片,狠狠刺入了李總的左心房。
“啊啊啊啊啊——”殺豬般的尖叫聲,充斥在酒店房間裏。
濃厚的血腥味瞬間彌漫在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