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為老九的男人說完,遞上了安夏的照片,看到照片,霍城眉心浮現了一絲怒意,“去,這個女人害得我我兒子差點成了植物人!我要她付出同樣的代價!”
老九略一沉吟,“說不定這個詭計就是秦西擇為了得到您手裏的全部股份,想出來的法子?”
似乎覺得老九說的話有道理,霍城本就不怎麼好看地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看著床上仍舊昏迷的霍競,想到了什麼似的,冷聲吩咐,“去把秦西擇的妻子,和這個安夏的小三,通通都給我抓起來……秦西擇不是玩陰的麼?!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害我兒子,就得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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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去看了看,這兩天霍競的病房門口一直有幾個凶神惡煞,體型彪悍的保鏢守在那,小花壓根不敢上前,裝作路過經過了病房,回到白雪的病房,一開門就說:
“霍競真是一富二代啊,保鏢看守著,聽醫生說是霍競的老爸來照顧著霍競了,你也能放心了吧,都兩天了,劇組那邊……”
霍競固然重要,可工作也不能丟吧。
白雪稍微放心了,下午就回了劇組拍戲,雖然那天晚上受驚過度,休息了兩天狀態已經完全恢複,拍攝過程很順利,不到五點鍾就結束了,卸妝換了衣服,從劇組出來的時候才六點,剛好趕在客流*之前去火鍋店吃晚餐。
白雪吃到一半,起身想去上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正在水池麵前洗手的時候,餘光瞟見了門外進來了一個人,還是個男人,這裏可是女士專用的洗手間……
手也不洗了,白雪拔腿就走,就在經過男人身邊的時候,突然被男人摁住了肩膀,白雪還沒來得及大聲呼叫,一塊手帕捂住了她的鼻子。
吸入手帕上沾的味道,腦子裏一陣暈眩,隨後便徹底沒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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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欲裂……
白雪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山頂,幾步路外就是萬丈深淵,這個地方是海城最高的山,因為太高了雖然有山上的路,但沒什麼人來,她怎麼會在這……
動了動身體,全身都被麻繩捆綁住了,四周沒有一個人,正在白雪想辦法解開繩索的時候,遠處駛來了一輛車,停在了幾米遠的地方,然後車門打開,先是走下來了一個沒了半隻眼睛的男人,獨眼男人拉開後備箱的車門,另外一個身材彪悍的男人,拎雞仔一樣將一個女人拎了出來。
雖然隔了一段距離,白雪還是一眼就看清了,那個人是安夏。
安夏被粗魯地扔到地上,身體也被五花大綁了起來,嘴裏還塞了一塊髒兮兮的抹布,她臉上都是淚水,喉嚨裏哼唧哼唧地嗚咽哭著,被這麼一扔,摔倒在了地上,摔破了皮。
關上車門,男人拎著安夏,扔到了白雪的身邊,又被扔了一次,安夏喉嚨裏嗚嗚了幾聲,奈何被抹布堵住了嘴巴,發不出一點聲音。
等安夏爬了起來,才發現了同樣被綁著的白雪。
安夏停止了哭泣,呆愣愣地看著白雪,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