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痛！
季暖嗚咽了一聲，抱住了自己的腦袋，頭好像被人用一把錘子用力地砸了一下似的，疼得她直不起身子。
那些破碎的畫麵，遙遠卻又真實，好像真的發生過似的。
趴在方向盤上，足足緩衝了大半個小時，季暖才直起了身體，插了車鑰匙，開回了顧宅。
-
一個星期過去了，季暖除了每天早晚看到夏晚和顧北霆，一整天幾乎都在公司，見不到兩人，也清靜。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天氣越來越熱的緣故，胃有點不舒服，最近都不怎麼吃得下去飯，季暖去藥店買了一盒胃藥，回到顧宅已經八點多鍾。
客廳裏，夏晚在看綜藝，季暖快速地瞟了一眼，就加快了腳步上樓。
第二天早上，阿姨煮了瘦肉粥，約莫是沒有加薑進去煮的緣故，瘦肉粥有點腥，季暖聞了一下，便起身捂住了嘴巴，衝進了洗手間。
可能是前兩天和方媛去吃火鍋吃壞了腸胃，有空要去醫院看看了。
什麼都沒吐出來，季暖掬起了一捧清水，漱了漱口。
直起身體的時候，發現夏晚站在門外，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姐姐，你身體不舒服嗎？”
“謝謝你關心，我好得很。”季暖冷淡地應了聲，從夏晚身邊走了過去。
夏晚轉身，看了一眼季暖的背影，若有所思。
今天是周末，季暖不打算在顧宅呆著，她回了一趟公寓，夏晚等顧北霆出門後，才拿起了顧宅的座機聽筒，輸入了夏蘭的電話號碼，“媽，我問你一件事。”
“碰！胡了！快給錢哈！”夏蘭在那頭嚷嚷，才回應夏晚，“怎麼了？”
“媽，你剛出院就去打麻將了？少賭一點，我才給你的錢，不要這麼快就用光了。”夏晚一聽夏蘭又跑去賭博打麻將，忍不住頭疼。
“知道了知道了，怕什麼，顧家可有錢了，我聽她們說，顧家的錢，我這輩子就算是大手大腳地揮霍，一直輸都不會揮霍空，等你當上了顧夫人，這點錢算什麼！”
“媽，不說這個了，我問你，懷孕初期有什麼症狀啊？”夏晚曾今去打過胎，不過那孩子還不足月，她倒是沒什麼反應，聽人家說懷孕初期，體質不好的人就惡心嘔吐，反應很嚴重。
“嘔吐啊，吃不下飯，當年我懷你的時候，一聞到腥一點的東西就想吐……不說了不說了，媽媽忙著打麻將，掛了啊！”夏蘭不等夏晚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夏晚握著聽筒，心情複雜，咬了咬唇，將聽筒放回了原位。
季暖這個症狀看起來就像是懷孕了一樣，一聞到腥味就嘔吐……難不成真的懷孕了吧？要是季暖懷孕了，季暖本來就有一個孩子，她以後還怎麼做顧夫人？
不成，得測試一下季暖是不是真的懷了。
夏晚跑出去藥店，神秘兮兮地買了什麼東西，林安蹙眉，晚上顧北霆從港城回來，林安去接機，想到今早季暖的反應，再想到夏晚跑去藥店買東西，車子剛開上高架，林安就忍不住開了口。
“先生，夫人最近吃什麼都沒有胃口，該不會是懷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