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有資格管這些。”簡淮晟冷冰冰道,“易舒顏,我警告你,出差給我安分一點,如果讓我知道你做些什麼不該做的事,別怪我沒提醒你!”
易舒顏諷刺地勾起嘴角:“簡淮晟,你有什麼資格來管我的事情?就算我是你的‘幹妹妹’,也沒見那個哥哥管這麼寬的。我想做什麼,不用你來威脅我!”
言畢,易舒顏掛斷電話。她將手機扔在一旁,滿是疲憊的閉上眼睛。
今天經曆了太多事,她實在沒心情和簡淮晟唇槍舌戰。
合同的事情基本上可以定下,唯有易夢和易承卻是讓她最頭疼的事情。
想到那個天真的弟弟,易舒顏充滿了無力感。她一心想要保住易承的那份純真無邪,可這樣做不知道是不是錯了。
如果因此而讓易夢利用的話……
易舒顏將滿腹心事全部化作無聲的歎息,現在真的隻剩下他們姐弟兩個人相依為命了。長姐如母,這些都是她應該做的,她必須要保護好易承!
若是有人想要傷害她這唯一的弟弟。她願意持劍為刃,付出一切。
次日中午,易舒顏把易承約出來吃飯。
“姐姐,昨天晚上你跟二姐……”
易承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易舒顏皺眉打斷了:“易承,有些事情不隻是表麵看上去的那麼簡單。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
“姐姐,我知道你一直都對二姐有偏見。但其實。她也是無辜的受害者。畢竟當年她會被爸爸收養,也是因為她父親戰死。她也是烈士子女……”易承皺眉,神色有些複雜,“而且,二姐昨天晚上一直在委曲求全的忍讓,可是姐姐你卻太過於咄咄逼人了……”
易舒顏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她沒有想過她最親近的、最想保護人的事是這樣看待她的。
“你認為我在苛待易夢?”
看著易舒顏滿是受傷的神色,易承的臉色立刻就軟了下來。易舒顏始終是他的親姐姐,就算是他們兩個人意見不合,他也絕對不想讓她難過。
“姐姐你不要誤會,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覺得你和二姐之間的關係可以轉變一下,二姐一向對你尊敬有加,你為什麼不能試著去接受她呢?”易承左右為難。
易舒顏沉默不語,片刻後才開口,“易承你記住,有些事現在說還不合適。但是,姐姐始終都是為了你好,你就聽我一次好嗎?”易舒顏長歎一聲說道。
“姐姐,我當然可以聽你的,但是我們總還是要講講道理的吧?”易承搖搖頭說道,“這件事情分明就是你冤枉了二姐,這幾年以來家裏都是靠二姐一個人扛起來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這樣對她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看著易承憤慨的模樣,易舒顏有些不敢置信。她一心想要保護的弟弟,現在居然為了一個居心叵測的女人來質疑她?
“小承,你知道姐姐從來都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易舒顏沉默了片刻,“你難道不覺得爸這場病生的有些奇怪嗎?偏偏那個時候隻有易夢在他的身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