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寧生怕被暴露她是他的太太,影響了她的學業,她連忙起身,推著詹風獵離開教室。
李秘書和兩個保鏢就守在這教室門外,看到他們出來了,迅速護送他們從電梯離場。
吳岩鬆恨不得把這個暴發戶從窗戶裏扔出去,她肯定是惹到詹總了。
在看到詹風獵朝白詩寧去時,他就連忙起身。
可是一行人速度太快,等到他從後麵跑過來時,他們已經離開了教室。
他氣喘籲籲的追到一樓花間小道。
“詹總,是不是白同學惹您生氣了!”
“吳教授來得正好,有些事情正好要跟你說。”
詹風獵說著,便操縱著輪椅朝前走。
吳岩鬆偏臉看了推著詹風獵輪椅的白詩寧一眼,趕緊跟在他身邊。
“詹總您盡管說。”
白詩寧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了,但是如果要結束她的學業,門兒都沒有。
詹風獵說道:“白詩寧是我太太,我不主張她涉足商場,並且她還要備孕,不適合上學,還得麻煩吳教授幫著辦理一下退學手續。”
白詩寧竟然會是詹風獵的太太?
之前他還……還向她求婚來著!
這一消息劈在吳岩鬆的腦袋裏,把他雷到外焦裏嫩,一時間怔在那裏沒有回答。
可是白詩寧炸了。
“不行!”
她三步並作兩步跨到他麵前抗議:“我多少總得學點知識吧,不管是作為你的妻子也好還是做我自己,我都需要提升自己,你怎麼能說退學就退學!”
不等詹風獵回答,她就指著吳岩鬆振振有詞:“還有你吳教授,如果你今天真聽了他的話給我辦了退學,那我就請律師告你,告你收了詹風獵的錢暗箱操作。”
“這這……”
吳岩鬆的臉頓時比苦瓜還要苦。
先拋卻詹總的身份可以不說,這夫妻兩人這樣鬧分歧,還真是不好辦啊,他是該講道義讓人家媳婦回去備孕好,還是應該按學校的規章來?
“這什麼這,你們學校也不能隨便因為某個人說話有份量,就隨便把人給開除了吧!”
白詩寧知道吳岩鬆凡事講原則的性格,處處往他的軟處拿捏。
而這拿捏得剛剛好,吳岩鬆一臉為難的看向詹風獵。
這眼神基本也是在說:對不起,詹總,這個私忙,真的不好幫。
詹風獵薄唇淡漠的勾了勾,嗓音淡淡:“吳教授,你也知道,我的腿腳不利落,需要太太在身邊貼身照顧,隨時按摩,所以,還請你諒解。”
“確實是這樣。”吳岩鬆笑了笑,又轉臉看向白詩寧,像是被詹風獵打了一針雞血一樣,目光瞬間變得堅定。
那絕對是出於道義的眼神。
“白同學,詹總腿腳不利落,不如你還是先好好照顧詹總吧。”
好,真好!
還在拿殘疾腿在給她找茬!
不讓她對外公布他的腿是好的消息,她答應了的事情當然可以配合。
可是現如今威脅到她的學業和前途……
絕不能妥協!
就在他們前方不到兩米遠的距離,是一個夜光噴泉。
白詩寧走到詹風獵的身後,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推著他直直朝著那噴泉疾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