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
白詩寧斜了他一眼,態度很是漫不經心:“約我,需提前一周,追我,請自覺排隊。”
聞言,詹風獵唇角的弧度越發邪媚。
“排哪兒?”
貌似他詹風獵的老婆,還沒有哪個男人敢貿然追,裏裏外外,他都排第一。
白詩寧淡淡道:“排長白山鴨綠江去。”
和這不著調兒的惡毒丈夫同乘,空氣都跟著濕重濕重的,不太好呼吸,她隨手按下方向盤上的音樂鍵,一曲《保衛黃河》彌漫車內,瞬間將她所有不快淨化出腦海,陶冶著她的情操。
詹風獵偏臉,視線定在這個氣質複雜的女人臉上,眼裏掠過一道意外的薄光。
“別侮辱了黃河。”
說著,他隨手在中控上盤弄,這令人血液沸騰的音樂聲就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新聞聯播。
白詩寧偏臉掃了他一眼,糾正道:“我讓你排長江源頭去,你怎麼能侮辱到黃河。”
“好好聽一聽這首歌,淨化一下惡毒丈夫的靈魂。”
她又給按回《保衛黃河》歌曲。
詹風獵看她是較上勁了,就聽之任之。
“去江邊李記。”
“幹嘛?”
“吃飯。”
“誰出錢?”白詩寧警覺的看了他一眼。
詹風獵:……
默了會兒,他好脾氣地說道:“你丈夫出。”
話音剛落,她方向盤猛的一打,直奔江邊方向,然後導航搜出“李記”的位置,秉著遵守交通規則的精神,不超速不闖紅燈不亂超車友讓行人,朝著“李記”全速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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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
白若茜剛坐到餐桌上準備吃飯,白鬆鶴就走了過來將提案一把摔在她麵前,嚇得她猛的一抖。
“吃吃吃,還吃什麼吃!新藥品的提案又被詹風獵給否決了!那小雜種竟然說我公司不成熟,什麼叫不成熟?我看他這小混蛋就不成熟!當麵叫我嶽父,背後就變妖,一點也不給我這個嶽父臉麵,竟然連飯局都不應邀!”
“爸,又不是我弄的,你衝我發那麼大火幹嘛!”
詹風獵沒有瘸,再加上那野丫頭野雞變鳳凰,白若茜心裏本來就窩著火,再被吼,她脾氣也跟著炸了。
白鬆鶴眼睛一瞪:“怎麼不是你弄的!要不是你不想嫁給他,非讓詩寧替你嫁,能鬧成這樣?”
“不是你說詹風獵殘了後,詹銘傑很有可能就能替代他當上詹氏的總裁嗎?怎麼現在又怪起我來了。”
白鬆鶴本來就生氣,再被白若茜這樣頂撞,氣得胡子直吹,他抬手指著白若茜吼:“你你你個不爭氣的東西,如果你老實一點,就嫁給詹風獵了,現在好了,他腿好了,現在是詹氏的關係沒攀上不說,還把生意搞丟了,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不開竅的姑娘!”
哐當~
白若茜一把將手裏的筷子給扔了。
“是啊!我不開竅!那不是還有你二姑娘嗎!你怎麼不找她要合同去!”
“指望她?能成什麼氣候!現在網上對她罵聲一片,還說她什麼暴發戶!炫富!詹風獵那小子連他哥哥的話都不聽,你以為他會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