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就是走那搖晃的浮橋,盯著那個已經走上岸的男人,白詩寧眼裏滿是憤怒。
“開過去,帳記在詹總頭上。”
“這……”經理在猶豫,“詹總沒發話啊。”怎麼能隨便一個女人說記他帳上就記呢。
白詩寧偏臉:“我是他老婆,記他帳上合情合理。”
經理一聽是詹總的夫人,目光又在她身上打量了又打量。
是詹總夫人就算是免費送她也樂意啊,更別提還是有償的。
“好,女士,您請稍等!”
經理的辦事效率很高,隻是不到五分鍾的時間,這遊輪就關閉了出口,然後調頭,駛向離這裏最近的碼頭。
走下碼頭,詹風獵的那輛商務車就停在路邊。
開車的是阿可,副駕上坐著李秘書,沒有看到詹風獵。
應該是開著小P跑了。
哼,不理就不理。
車子開了一路,李秘書實在是適應不了這樣沉悶的白老二,又朝後夠著脖子。
“白老二,你又惹少爺了嗎?”
白詩寧被他甩在遊輪上,一肚子的暗火正愁沒處發,李秘書就給了她這機會。
“詹大瘋就是一個大瘋子!真是勞他費心了,抱著我上遊輪喂飽了再甩!哼!我以後要是再和他說話我就不姓白!”
“不姓白那你姓什麼?”
李秘書可不覺得白老二會忍得住不和他們家少爺說話。
如果少爺跟她說話,她不理會,那就是分分鍾找滅的節奏。
“我跟他姓詹,跟你姓李,再不濟跟阿可姓阿!有毛病沒有?”
阿可看了眼倒視鏡裏滿臉憤怒的白老二,很是虔誠的糾正:“我姓屠不姓阿。”
“屠……詩寧。”李秘書眨了眨眼。
白詩寧美眸一瞪:“屠你大爺!”
李秘書眼睛梭了梭:“我大爺十年前去世了,刨墳不妥,不禮貌。”
白詩寧靠在座椅上,粗粗的喘了口氣。
不能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她早晚會淪為一隻生孩子和泄憤的工具!
幸好早有準備。
回到詹風獵的別墅時,車位上停著午夜藍小P。
看來他已經上去了。
下了車後,她徑直朝著小P走。
“白老二,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裏?”
“詹大瘋剛剛開了我的車,我得檢查看看,車漆刮到了沒有,檢查一下車裏少了什麼沒有,你們先上去吧。”
白詩寧打開手機手電筒仔細打量著車身,尋找一切可疑瑕疵。
李秘書和阿可又集體石化。
她的人連同這車都是少爺的,竟然還煞有其事的檢查。
不會是想趁夜出去吧?
哼,莊園大門有門衛看守,她想出去,第一時間驚動的就是少爺。
“好,那你先仔細找著,我們就暫時下班了啊。”
“嗯,晚安,祝你們好夢。”
白詩寧頭也不抬的祝福。
等他們離開後,她就活了。
轉身鑽進小P,將車子開到詹風獵的商務車邊,油箱與商務車的油箱相對。
轉而打開後備箱,從裏麵取出買來的按壓式吸管和千斤頂。
她用電動千斤頂將商務車的車頭撐起來,撐到近45度角,然後打開油箱,將細細的吸管插進商務車的油箱,按壓,再一鬆手,油就從吸管裏流出,直接進入小P的油箱。
由於小P比商務車要矮,油流非常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