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不地道!現如今有幾個人的錢賺得地道,啊?掙錢掙得地道的人都在家種田呢,與土地打交道,那才叫真正的地道!”
梅雨胳膊一圈,一個做二不休,“反正她要是不給我一百萬,我明天就把她不孕的消息發布到小狼狗APP上去,讓人都知道她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
梅知璐望著偏執的梅雨,滿臉都是無奈,她這姐姐這一會兒真是想錢想紅眼了,無論她怎麼勸她走她都不聽。
“行,你不走我走了,賴在這裏像什麼話,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說她不孕了,真煩人!”
梅知璐翻了她一眼,轉身快步離開。
梅雨看了眼電梯口,那裏電梯門緊閉,咬下這一口粗氣,她轉身追著梅知璐而去。
兩人走出禦影華府,攔了一輛的士,返回洗腳城。
梅知璐生她的氣,一路上都不搭理她,直到的士到達洗腳城,梅雨快要下車時,她才又叮囑她:“你晚上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你做的事情對不對。”
“我是你姐,你不幫我不說,還說我做得不對!我怎麼做還不需要你說!”
梅雨剜了她一眼,拉開門下了車,拿著手包踏著高跟鞋扭著腰肢朝洗腳城大門那裏走。
梅知璐望著她的背影,滿眼憂愁。
看她那樣子,似乎是不訛到人家的錢不罷休了,明知道她做的事情是犯法的,卻阻止不了她。
正沉思著,一輛黑色的車飛馳而過,將梅雨給撞飛了出去,車輛依舊沒有減速,直接碾上去拖入車底。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隻發生在眨眼間,梅知璐望著那驚悚的一幕,完全沒能回過神來,等她回過神來時,那輛車已經逃逸,隻剩梅雨像破布玩偶一樣蜷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啊!!”
反應過來的梅知璐哭喊著拉開車門跑了過去。
前一刻還活蹦亂跳的人,這隻是一個轉眼的功夫,就癱成了肉泥。
看到倒在血泊裏的梅雨,她整個人都是崩潰狀態。
禦影主臥。
寧詩白窩在詹風獵懷裏,身體與他緊貼,鼻息間全是屬於他的雄性味道,令她沉醉。
幾個月不見,這向他敞開心扉,仿佛一下子連天都晴朗了,說不清到底是誰要誰,她不知疲倦的要了他好幾次。
他對她的一片心,她能體會到。
他與她分手的期間,頻繁的換了那麼多女朋友,還諷刺她,說她最騷,這事她還記得。
過去了就過去了,他的那堆女朋友,留給他自己安置。
“那個姓梅的女人,你打算怎麼溝通啊?要是她真的把我的私事給抖得到處都是怎麼辦?”
詹風獵捏了捏她的臉,雙眸裏滲出一絲直暖人心的笑意:“放心,她敢抖出去半個字,老公讓她再也見不到太陽。”
寧詩白哪裏能完全理解他眼裏這樣的笑意,以前他總是說讓她去死一死,他不也沒真的弄死她麼,她隻當他是在說笑,在安慰她而已。
她幽幽地舒了一口氣,說道:“這個世界上,不乏一些人,懷揣著一些惡意,總是沒來由的對人釋放,絲毫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詹風獵:“左右不了別人的思想,能做的隻能是讓自己百毒不侵,不為所左右。”
聽到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詹風獵這樣說,寧詩白好奇的挑眉:“那,你有沒有修煉到百毒不侵的地步?”
詹風獵微微愣了愣,繼而唇角勾了一個愉悅的弧度。
“沒能扛住你喂的毒。”
“你沒能扛住的女人毒多了去了,一抓一把。”寧詩白嘴巴撅得長長的,語含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