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片刻的思量,他伸手輕輕摩挲著寧詩白臉,眼裏揉著蜜一樣的溫情。
“為了彌補我的謊言,我明天去做節育手術,陪你一起。”
寧詩白的眼睛猛的酸了一下,但還是硬生生的擠出一個笑容。
“景憶和你長得那麼像,不會真的是你和哪個野女人生的吧,不然你哪裏敢節育。”
麵對這個女人的調侃式問話,詹風獵頭一次心虛了。
若坦白說,是千崇西那王巴犢子臨死也要惡整了他,讓他莫名其妙和安琪造出來一隻孩子,她恐怕怎麼也不會相信。
高中時代,安琪本身就是他的緋聞初戀,如果再說出去他和安琪有孩子,誰都會認為他和安琪私下有一腿,別更提寧詩白!
幾乎是想都不用想,必須直接掐斷一切和安琪有關係的可能性。
他起身將不太高興的寧詩白壓進沙發裏,俯下臉的時候輕聲道:“怎麼可能呢,你是我第一個女人。”
那和安琪的孩子又是怎麼出來的?
寧詩白推著他掙紮,可是他身強力壯,她掙紮不動。
“你起來!”
詹風獵隻以為她是在為他騙他說不育而生氣,哪裏能料想到安琪會找到這裏來,化解她怒火最好的方式就是溫存。
他完全不管寧詩白的掙紮,低臉噘住了她的唇。
“唔唔……”
寧詩白推著他的臉,拚命的擺臉掙紮,可是他將她的臉控製得死死的,
下一刻,他抬胯單手解開皮帶……
“有人!有人!”
寧詩白急得大喊,可是唇被他的唇噘住,她發音都不清楚。
安琪洗好澡換好衣裳走出來看到沙發上男強女抵抗的一幕驚呆了。
原來,傳言禁欲的詹風獵,私下裏竟然會是這樣的詹風獵,隻是這樣的詹風獵,隻給了寧詩白這一個女人。
寧詩白掙紮不了,抬手使勁一巴掌拍詹風獵背上,拍得“啪”的一聲。
“你起來!”
詹風獵本身穿著白色的修身襯衣,比較薄,她這使勁一拍,真的是拍得巨疼,他抬臉盯著她,目光抱著與他高冷氣質嚴重不符的委屈。
“好疼~”
“你滾開!”
寧詩白恣著牙忿忿的低喝,繼而側頭看向走廊方向,隻見安琪迅速的轉身朝臥室方向走。
詹風獵猛的抬臉,便捕捉到了安琪的身影。
“站住。”
安琪頓住腳步,緩緩轉身,瞅了一眼詹風獵,隻見他背對著她在整理衣裳。
詹風獵望著沙發上已經坐起來的寧詩白,眼裏恢複了平日的冷寂。
而寧詩白仰著臉望著他,眼裏是說不出的陰鬱,這樣的眼神,讓他心疼。
“過來。”詹風獵頭也不回,聲音冷冽。
安琪不敢違抗他的意思,緩緩走到他身後。
不能留在景憶身邊的話,橫豎都是死路一條,此時的她,一不做二不休。
“我已經什麼都告訴她了,孩子是我和你的,我隻要以保姆的身份呆在景憶身邊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