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顥聽聞一位姑娘求見,心想為何隻有她一人前來,而其它兩位前輩怎麼沒有一起,不再多想,他起身出門前去迎接。
到了城主府的門口,時顥見到一位邋遢至極的女子,衣服破破爛爛,臉上被煙熏的黑乎乎,頭發似乎是被火燒的彎曲雜亂,但是可以從破爛的服飾中認出來人是誰,她便是三位巫族的其中一人月,但是她怎麼會變成現在這般模樣,跟初見時判若兩人。
月見到時顥時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淚水順著眼眶流了下來,時顥見此情形剛要開口詢問,結果月沒哭幾聲便暈厥了過去,時顥順手扶住她,輕輕的抱在懷中,伸手去擦拭臉頰上的淚水。
時顥把她帶回了府上,隨後令下人去請醫官。
入夜時分
躺在床上的月漸漸轉醒,而床邊等待的時顥見到月醒來輕聲問道“月姑娘,今日怎麼就你一人前來,另外兩位前輩呢?還有你身上的燒傷是怎麼回事?”
月剛醒就聽到這一堆這突如其來的問話,臉上立刻表露出痛苦的神色哭著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尖叫著捂住腦袋大聲的哭泣。
時顥見自己的話語似乎刺激到了她,立馬止住隨而安撫的道“月姑娘,我不問了,你別哭,今晚你就先在寒舍先住下,在下就不打擾姑娘休息了”話完時顥起身關好窗門之後便離去。
到了次日清晨,時顥早早就起了床,吩咐下人準備了一些吃食給月送去,雖鬧旱災但這糧草還能供應半年之久,而時顥自己也是省吃儉用,他就把自己的那份幹糧分給了月。
房中桌上放著一盤熱騰騰的大餅,可能是傷心過度導致腹中饑餓,月一手一個抓起大餅就大口大口的啃了起來,時顥看到這一副吃相,這似乎比外麵的百姓餓的還久,過了半響,盤中的大餅就全吃完了,而月則是打了個飽嗝。
見月吃飽,時顥就問起了前幾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隻有她一人來,肯能因為吃飽了情緒不像昨日那樣激動。
月斷斷續續的回答,不過都是一些有的沒得的事情,原來月是她的奶名,而她原名叫巫月,而那日的兩人一位是他父親巫楓,另一位是他阿公,也是族中的一位巫名叫巫歧。
他們這次出來是執行巫王的命令,尋找一樣東西,話剛一半就不再了,時顥以為這是密令不能透露所以就不再多問,而是詢問月是否會祈雨,而月則是搖了搖頭對他解釋,這祈雨她根本不會,隻有族中的大巫或祭司才會。
原來這祈雨是一種術法名為“祭”,是族中祭司常用的術法,用來祭祀溝通神靈從而祈福降雨或是祛病除災等等,這門術法並非常人可修煉,隻有達到了大巫境的人才能看懂其中玄妙,而這族中能當上祭司的都是些本領高深莫測的大巫。
在知道了月不會祈雨,時顥一臉失落的搖了搖頭,他不甘心,又向月問起他的兩位長輩現在在何處,結果月聽到後先是一臉害怕隨後緊張的
“他們在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出去!”
隨即站起身,推推搡搡的把時顥趕了出去。
被推的時顥急忙“哎!我”
話未完隻聽哐當一聲!門被重重的關上。
時顥不明事由的站在外麵邊敲門邊問“月姑娘!月姑娘!到底怎麼回事?有何難處就告知在下!隻要能幫得上姑娘在下定當竭盡所能!月姑娘先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