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兩種方法都試試的想法化工組同時進行了這兩種發酵材料的染色法,最終尿發酵法獲勝……效果差不多的情況下,尿還是比酒糟容易得到一些。孫文彬現在對於酒糟看得死死的,天天恨不能抱著睡覺了,這可是他專門留著喂豬的,要是都叫人拿去染布了還不得鬱悶死。雖然減少一部分尿會讓他的堆肥計劃受到一些影響,但是好歹堆肥……那是個長遠計劃,相比較之下他最後還是選擇了留下酒糟。
現在士兵們穿著的就是藍色的65製服,一個個穿著高腰的帆布靴子,打著帆布綁腿。要不是背著陸軍標準背簍以及紮著的是元老院武裝帶,頭上又戴著濃濃80鋼盔風味的藤盔,這真的可能會被舊時空的人當成是工農紅軍了。更不要說這些士兵此時正跟著元老士官們唱著歌呢。
向前向前向前,我們的隊伍向太陽,腳踏著祖國的大地,背負著民族的希望,我們是一支不可戰勝的力量。我們是人民的子弟,我們是人民的武裝……幾百個男人整齊地唱著這首幾乎每個軍事組元老都會唱的歌曲,雖然南腔北調,卻依舊那麼雄壯威武。尤其是最後那句“元老院的旗幟高高飄揚”時所有的士兵都在高聲喊著,還有許多士兵摘下頭上的頭盔在手裏向著空中揮舞。讓這打量海賊隊伍的幾個“俘虜”不由得一陣沒來由的緊張,連連左顧右盼,這才發現隊伍的中間走著不少的旗手,這些旗手是各個連的掌旗手,連長有權力選擇連旗的樣式和連徽。於是乎這次出來的兩個陸軍連就用的不同的連旗。第一連連長名叫何嶽,何嶽是大票倉之家何滾龍的父親,退伍軍人,曾經在西部參加過鎮暴行動,也是有作戰經驗的。之前一直在馬林明手下開工程機械,聽說陸軍擴軍後就申請調動到了陸軍,因為其實戰經驗在這有限的軍事組中幾乎無人能及,所以順利地當上了陸軍第一營第一連的連長。他是個骨頭裏充滿了軍人傲氣的人,他選擇的連旗完完全全就是解放軍軍旗,五角星裏的八一要多顯眼就有多顯眼。至於連徽也是直接讓肖競在木材廠用木頭給他車了一個八一軍徽掛在上麵。至於第二連,連長是趙勇,這個退役的武警士官此時被趕鴨上架,成為了連長,他平時也沒有什麼熱愛的,就愛看二戰的電影,對於裏麵的蘇聯紅軍熱愛非常,此時連旗就是活脫脫一麵蘇聯紅旗,至於連徽也是毛子的軍徽。不過他手下卻有一個極其跟他不對付的家夥——劉利華,劉利華是個標準的崇拜二戰德軍的家夥,登陸日當天他寧可自己摔了一嘴沙也不願意讓那麵卐字旗栽倒在沙灘上。他進入軍事組的最大願望就是能夠有一天能夠把卐字旗當成自己的連旗高高舉起在開進的方向上,但是卻在一次演習中輸給了趙勇,自己隻是成為了一個排長而已。
不過這時的劉利華也不是那麼不開心,他此時左袖口縫著“大德意誌”的袖標,胸口掛著一個步兵突擊章,以彰顯自己已經是個合格的步兵了。他的胸前沒有掛任何的勳章,因為他此時覺得自己還沒有足夠的功勳來掛任何勳章,盡管佩戴任何勳章都是個人行為,不會得到元老院的認可,他也堅決要在參加第一次戰鬥後再給自己佩戴勳章。
此時的陸軍士兵們的歌剛剛唱完,突然後麵響起了了海軍陸戰隊的齊聲歌唱,這歌聲竟然間蓋過了陸軍的聲音。
鷹掙脫枷鎖,他的生命和崇高的榮譽注定為神之眷顧。他尊享元老院的擁戴和曆史的崇拜,他以力量維護和平,他展翅飛過二百年時光。從北非海岸到東沙,神護佑著軍團年複一年,劍閃神光,槍燃聖芒,赤手空拳亦有上帝的力量。神聖、強大,天生殺手,魔鬼訓練。永遠忠誠,絕不放棄,戰爭伊始,狼兵出擊。我是海軍陸戰隊,我是殺人機器。火光閃爍之間讓你血流如濺。不要懷疑,這是我的地盤。當你奔襲而來我得意地微笑。因為勝利是屬於我的,我是一流的殺手,帶來死亡……
陸戰隊之歌的詞和曲子很多地方並不適合,但是被這群陸戰隊的士兵們齊聲唱出來卻依舊能體現出陸戰隊的殺氣來,這在薛子良得意的笑臉和陸軍軍官黑著的臉上明顯就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