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剛才路上幾輛車都湊在一起,燈太多了,看不到路上那個坑啊!”主駕駛位置的人也跳了下來,跑到車輪邊看了看,“唉,這下輪子壞了,車子還不知道能不能開。”
“肯定不能開了,剛才這麼點距離都震得屁股痛,要是一路開回家,肯定車子都要散架。”
“這可是東方港的車呢,應該沒那麼容易散架吧?不是說還有懸吊嗎?”
“懸掛!”副駕駛的聲音似乎有點不爽,“懸掛雖然說可以讓車子減少震動,但是卻不能這麼不停地晃下去,我們現在隻能把車丟在這裏走路回去了。”
“不是吧?”駕駛員明顯有點犯難,抬頭望了望東方港方向,“早知道今天晚上就不出來了,在家裏睡覺多舒服啊!你不能修嗎?你還在車輛廠幹過活呢!”
“我?不會!”副駕駛搖了搖頭,“你還跟他們學過車輛維修呢,怎麼你自己不修?”
“早就忘了該怎麼修了,”駕駛員聳了聳肩,“要是姐夫在這裏就好了,聽說他們那些元老都知道怎麼修,現在要是有個元老在這裏沒準就能修好呢。”
“你做夢吧!”副駕駛在車輪上輕輕踢了一腳,發出了一聲輕響,“天上還給你掉下來個元老給你修車,你以為你是聖帝爺爺?”
“咳咳”詹傑的咳嗽聲讓兩人嚇得一哆嗦,其中一人連忙從車上抄起一個車篷支架,另一個則是直接縮回了車上。“誰!”“誰在那裏?”
“不要亂來!我姐夫是執委!你要是亂來,我一定讓你全家不得好死!”
詹傑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是元老,要不讓我看看你的車,不知道我能不能修……”
兩個駕駛員此刻都是一臉懵逼的樣子,他們剛才隻是隨口說說而已,都對身邊冒出個元老來完全沒有抱任何信心,可是此刻竟然身邊冒出了個元老——雖然樣子看起來有些驚魂未定,頭發上沾了不少的泥土,還有樹葉間或其中,衣服上褲子上到處都是泥土的痕跡,不過即便如此,從詹傑袖口的元老袖條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個貨真價實的元老。
詹傑剛才聽他們一通閑聊,認定了他們不是前來追殺自己的人,而且這群人他也多次耳聞,這群人在沈彬的多次警方通告中被提到過——東方港飆車族,雖然說他們並沒有造成過什麼交通事故,隻是有些危險駕駛行為而已,就連是不是應該對他們進行處理此時在元老院裏還有著不同的聲音。這群人在詹傑的心裏算不上壞人,聽他們言談中似乎還提到執委,應該就更不是來追殺他的了。從這裏到東方港還有六七公裏呢,如果有車坐的話肯定會要輕鬆不少,因此便現身幫他們修修車看。
十多分鍾後,詹傑坐在後座上,看著前麵的兩個年輕人一副緊張不已的樣子駕駛著這輛勞斯萊斯,他腳下踏著腳踏板,身體向後靠,“這車還蠻不錯的啊,你們花了多少錢買的?”
“這是我姐夫送我的!”駕駛員小心地開著車恭恭敬敬地答道,“你姐夫?”詹傑不免有些好奇起來,腦袋裏開始盤算其姐夫何人起來。
要說和土著結婚的元老真沒有幾個,除了曾誌剛、孫文彬和錢龍舟之外,就沒有了。而小舅子的話,曾誌剛老婆可是連姓氏都沒有的奴婢,自然沒這個待遇,而錢龍舟的老婆可是南安南公主,她爹阮福源隻有這麼一個女兒,所以錢龍舟肯定也沒有小舅子了。那麼這個小舅子無疑就是孫文彬的,要知道劉明遠家寨子裏可是一大家族的人,劉麗婷的堂弟胞弟可是一大堆,那天集體婚禮的時候可是來了好一大堆呢。
“那麼你姓劉吧?”詹傑試探性地問了一聲,那駕駛員有些興奮地答道,“是的!我姓劉!元老你真厲害,這車子竟然一下就修好了!現在開起來跟新的一樣,真是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