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神速地翻身上馬,撇下旁人,絕塵而去。
剛騎了一裏路,三人就慢了下來。
“該死的狗賊!”
尤吉利忿忿不平地咒了一句。
“姐,下次我一定將他擒住,讓你拿來出出氣!”魯能慶不識趣地。
“還有下次?我才不要看見那狗賊呢!汙了我的法眼。”
尤吉利用威脅的眼神瞄了魯能慶一眼。
“是。姐。我絕對不會讓那雜碎再次出現在你麵前。我定要把那雜碎剁碎了喂狼。”魯能慶神氣地。
“好。魯大哥,我信你!”
尤吉利拍了拍魯能慶的熊腰虎背,鏗鏘有力地到。
吳漂泊十分好奇地問尤吉利:“你怎麼知道他是百裏千浪?他的破綻在哪裏?”
“正所謂,畫虎畫皮難畫骨!任他百裏千浪有千麵郎君的稱號,十裏開外,我就能聞到他身上那個騷味。”
尤吉利誇張地。
“什麼騷味?”
吳漂泊難以理解。
“哎呀,吳大公子,難道你沒聽過嗎,百裏千浪他身上有狐臭!”
尤吉利一語道出了玄機。
他吳漂泊隻知道被百裏千浪玩弄過的少女,唯一的下場就是慘死。
他怎麼會知道這種道消息。
“你從哪裏聽來的?”他興致勃勃地問。
“我吳大公子,你知不知百裏千濫相好是誰?”
尤吉利揚了揚下巴,驕傲地問到。
“是誰?”
吳漂泊頭一回聽這事,倒覺得挺新鮮的。
“百裏亭向前直走三裏,右拐一裏,五裏坡的村子裏的第七棵槐樹下那家的張寡婦!”
尤吉利如數珍似的娓娓道來。
“她呀,是百裏千濫心頭好,她之所以嫁給別人作媳婦,是因為百裏千浪腋下有狐臭。”
“她的死鬼去了閻王殿以後,她呀,又跟百裏千浪交好。每次巫山雲雨之後,她身上都會留下非常稀罕的龍涎香粉,聽是百裏千浪特地從波斯商人手裏花了大價錢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