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描述的兩分鍾。
他像是失控,狼一般的凶悍,咬破了她的唇。
她強行推開他,喘得不行,幾乎要窒息。
等她恢複了些,唇上嘶嘶痛著,被吮吸的發麻。
“你要殺了我嗎?”
她皺著眉頭,有點兒不滿。
周亦辭沒話,伸手撫平她的眉頭,把她抱起來。
薑星萊有點被他親怕了,掙脫他的懷,往外麵跑:“我餓了。我要吃飯。”
他們睡了一個下午。
現在外麵早黑了。
她跑出去,看到周亦新蹲坐在外麵,奶狗似的守著門。
“阿新?”
她驚愕了,繼而想到他可能看到兩人親吻的畫麵,一時麵上燒了起來,但強作鎮靜:“你怎麼在這裏?”
“等姐姐。”
“給你糖。”
“歡迎你回來。”
他懷裏抱著個鐵盒,拿出一顆大白兔奶糖給她。
薑星萊接過來,將他拽起來:“謝謝阿新。我們下樓吃飯好不好?”
周亦新點頭,卻是不動,而是看向走出來的男人:“等哥哥。”
他著,一手牽著哥哥,一手牽著她下樓了。
虧了樓梯寬,能容得下三人並行。
餐廳裏
周母坐在首位,看了眼進來的三人,目光落在薑星萊豔紅破皮的唇上,立時擰了眉頭,口吻也嚴厲了:“阿新,你乖點,不要纏著不相幹的人,討人煩的,知不知道?”
不相幹的薑星萊:“……”
她鬆開手,斂了笑容,選了個位子坐下來。
周亦新沒聽出其中深意,疑惑了:“怎麼不相幹了?姐姐是哥哥的女朋友啊。”
“什麼女朋友?”
“哥哥親姐姐了。俞哥哥,隻有情侶才能親吻。”
他比當事人還高興地宣布:“所以,他們是情侶了。”
周母臉色一變,氣得敲桌子:“什麼情侶?你懂什麼?吃你的飯!”
周亦新被訓斥,低下頭,嘟著唇,聲哼哼:“本來就是啊。不信問哥哥。親了要負責的。”
負責的周亦辭看向母親,鄭重點了頭:“媽,阿新的沒錯,我跟萊萊在複合。”
他知道這是個炸/彈,毀滅力驚人,但該還是要的:“我希望能得到您的支持。”
“不能!”
“我不同意!”
“你是昏了頭了!”
“上午新聞的事都忘了?”
“你還要她怎麼禍害你!”
她堅決反對,氣得摔了筷子,讓鄭明穎推她回房:“我不吃了!他是要氣死我!”
鄭明穎從來是不插手母子口角的,但此刻見周母是真生氣,便出了聲:“夫人,您先消消火。周先生,夫人近來血壓高,您還是點軟話吧?”
周亦辭了:“本也不是多大的事。媽,先吃飯吧。”
周母:“……”
都要複婚了,這還不是大事?
她血壓又上去了,扶著腦袋,瞥一眼薑星萊破皮的唇,豔紅瑩潤,顯然是被男人狠狠疼愛過的樣子,頓時一陣心塞,也沒心情用餐,真讓鄭明穎推她回房了。
周亦辭沒強求,陪著薑星萊用了會晚餐,才端了點晚餐去了母親的房間。
等他走後,周亦新聲:“媽媽好像不喜歡你。”
哪裏是好像,分明是非常不喜歡我。
這算是婆媳生不和?
薑星萊心裏想著,麵上淡笑:“阿新喜歡我就好了。”
她做不來討好人的事。
顯然,周母也不是她做點什麼就能討好的。
所以,順其自然吧。
周亦新不知道她的想法,認真地:“我會像喜歡哥哥一樣喜歡你的。”
她逗他:“那哥哥跟姐姐掉水裏,你救誰啊?”
“我不會遊泳。”
“如果你會遊泳呢?”
“嗯~”
他沉思好一會,回答了:“救姐姐啊。哥哥會遊泳的。”
薑星萊:“……乖~”
他們閑談間,吃完了晚餐。
周亦新去音樂室練習大提琴。
薑星萊沒想到他還會拉大提琴,很激動,跟著去看。她聽了一段,是很沉靜舒緩的旋律,有寧心靜氣、放鬆身心的魔力。她等他拉完一曲,豎起大拇指誇讚:“阿新真厲害。”
周亦新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姐姐呢?會拉什麼樂器?”
“我學過吉他,吹過薩克斯,嗯,還敲過架子鼓。”
“很酷。”
“你還知道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