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兩隻手腕的袖扣,俯下身子,壓迫人的氣場隨之撲麵而來,讓時小艾有種無處遁形的感覺。
“三、三叔、我……啊!”
時小艾整個人突然被司墨寒掐腰從浴缸裏抱了起來,為了不掉下去,本能的雙手和雙腳都纏住了男人的脖子和腰肢。
“三叔你幹什麼?”
時小艾爆紅著臉,這種抱小孩子方式,自從她十二歲後,這個男人就再也沒對她做過了,可如今她都十八了啊!
時小艾衣服本就濕透了,此時白色的襯衫隱隱的能透出裏麵粉色蕾絲的胸罩,修長白嫩的雙腿上掛著水珠,圈著男人勁窄的腰肢時,浸透了男人的腰間的襯衫,她甚至於的能感受到三叔腰上的皮膚,和肌肉輪廓……
腦海裏莫名閃現出上次她深夜拿著數學卷子到男人的房間裏問題,男人剛洗完澡,腰間隻係著浴巾的樣子,那八塊腹肌和誘人的輪廓線條……
簡直是讓人犯罪……
時小艾還在花癡的時候,人已經被司墨寒抱到了床上,並且被男人成功的用被子裹成了個毛毛蟲。
“誒!三叔你做什麼,快幫我弄開!”
司墨寒扯過床邊的一把椅子,雙腿交疊,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用著像是大人訊問叛逆期孩子的語氣道,“這麼晚為什麼還在酒吧不回家?”
男人聲音很好聽,低低沉沉的,磁性又不失性感,堪比那些專業CV們。
可是時小艾聽著司墨寒這話卻非常生氣!
她氣鼓鼓的看著司墨寒,杏眸裏閃爍著小火苗:“你三個月不回家,我十八歲生日和我朋友去酒吧怎麼了!倒是你,這三個月不回來,一回來就酒吧趕,我問你你去做什麼了!”
司墨寒挑了下眉頭,“你在教訓我?”語氣危險。
時小艾聲音一哽,但是想著她今天也沒有真的犯什麼大錯,要犯錯,也是這個男人的錯,要不是他三個月不回來,連她生日都不陪她,她能生氣嗎?不生氣能去酒吧嗎?不去酒吧,她至於趁著酒勁的找男人嗎!
這麼一想,又帶著體內殘餘的酒勁,時小艾挺著胸脯,不卑不亢地道,“我已經十八歲了,不是什麼都不懂得小孩子了,你成年人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了,憑什麼隻許你州官放火不行我百姓點燈!”
司墨寒臉色一沉,臥室裏剛剛升起來的溫暖,頓時又結成了寒冰。
時小艾逞強著擺著強硬的姿態,心中默默感謝著此時她是裹在被子裏的。
沉默半晌,司墨寒才冷幽幽的開口,“我的小艾真是大姑娘了,想做成年人做的事情了,是嗎?”
時小艾被男人沙啞磁性的語調弄得渾身發麻。
她這個掛名三叔,顏值身材才能都是沒得挑,然而有一點最不好!
就是他發脾氣的時候總是不動聲色,不像一般人生氣都是形於顏色,讓人能摸得清生氣的程度,而他……總是在人不知覺的時候給人致命的一擊。
“法律上……我、我是可以做的……”時小艾心虛,隻好搬出她大A國律法來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