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之後,短暫的休息了片刻,秦青青和商小弦便又打算出去遊玩。付月明聽到後,也是跟著起哄。
葉天看著三個女人,隻感覺一陣的頭疼。來到這種地方的時候,這些個女人就像是在逛街,哪怕是走上個幾天幾夜也不怕累。
想到這裏,葉天聳肩笑了笑,道:“我是真的有些累了,不行你們幾個去吧。”
聞言,秦青青白了葉天一眼,道:“葉天,少胡說八道,你的體質那麼好,就走了這麼幾步,怎麼會累?”
葉天不由苦笑,道:“拜托,秦大小姐,我也是血肉之軀,你以為我是你們女人嗎,一點都不知道疲憊。”
秦青青嘟了嘟嘴,道:“反正你肯定是在騙人。”
其他人看到葉天和秦青青兩人鬥嘴,都是站在一邊,微笑不語。半晌之後,付月明拉著秦青青的手,笑道:“青青,或許葉天他真的累了,畢竟給我師父看病,他就已經忙碌了一個晚上了,既然你還想出去玩兒,那我帶你出去轉轉怎麼樣?”
秦青青笑著點了點頭,道:“那是再好不過了,沒有這些男人跟著我們,倒也方便了許多呢!”
站在一邊的常飛莫名中槍,不由的搖頭苦笑。
三個女人說走就走,不到片刻的時間,便又去千頃湖中遊玩兒去了。
剩下葉天和常飛兩人,則是留在了附近的一家茶館,等著秦青青等人回來。
此時,正是午後時分。茶館裏的遊客不少,都是來千頃湖這一帶遊玩兒的。葉天和常飛坐在一處涼棚下,品著茗茶,倒也有一番的享受。
這是兩人自認識以來,第一次單獨相處。
“葉先生,當初楚部長就是在千頃湖附近和那個神秘人交手的。”沉默了半晌之後,常飛忽然開口:“今天我們在這裏已經轉了大半圈,卻不知道葉先生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葉天並沒有急著回答常飛的問題,而是輕輕的啜了一口茶水,不動聲色的問道:“聽常先生這麼說,難道已經發現這裏有什麼異常了麼?”
常飛苦笑了一聲,道:“葉醫生說笑了,我自小便在上京長大,對於這千頃湖是再清楚不過,可能是來的次數太多了,以致於對這裏太過熟悉,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常飛這話倒是沒有撒謊,所謂物極必反,說的便是這個道理。一個人對一件事物越是了解,反過來便越是陌生。
從小在上京長大的常飛,經常來千頃湖這一帶遊玩兒。以前也並不覺得這裏有什麼異常之處,直到楚雄那邊出了事情,他負責調查這裏。雖然覺得這裏看上去有些怪怪的,可是就是哪裏奇怪,常飛自己也說不出來。
因此,他才會來請教葉天。
在常飛說話的同時,葉天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打量著他臉上的神色。得知他確實沒有說謊的時候,葉天便緩緩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隻能獻醜了,希望常先生不要介意。”
常飛搖頭一笑,道:“葉先生嚴重了,願聞其詳!”
葉天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千頃湖占地麵積極廣,三麵環山,若是從表麵上看去的話,必定會讓人以為這裏是沒有支流的死湖,但是不知常先生是否發現,這裏湖水的眼色,卻和死湖中的湖水眼色大大不同,反而像是有支流的湖水一般。”
聽到葉天這麼一說,常飛神色一凜。仔細想來,的確是這個道理。他對千頃湖再熟悉不過。這千頃湖占地麵積雖然極廣,可的的確確是一片沒有支流的死湖。曾聽人說起,在這千頃湖的湖底,有無數的泉眼。所以才能夠讓千頃湖不管是遇到大旱還是洪澇,湖水都能夠保持不變。
此時聽到葉天這麼一說,常飛隱約的明白了什麼,可是卻又捕捉的不是太清楚,忍不住又道:“葉先生,然後呢?”
葉天緩緩道:“既然這千頃湖不是死湖,那麼就附近,就一定有其他的支流存在了。”
“可是……”常飛忍不住打斷:“葉先生,據我所知,這附近的的確確是沒有其他支流的,聽人說過,這千頃湖的湖底,有無數的泉眼,會不會是這個原因,使得千頃湖如活水一般?”
葉天搖了搖頭,道:“不是,千頃湖並非沒有支流,而是這些支流都在我們視野之外罷了,試問,我們若是看不到千頃湖的支流,是不是會覺得它隻是一片死湖呢?”
常飛被問的啞口無言,雖然知道葉天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卻唯獨缺少證據。更何況,葉天剛才又說,千頃湖的支流,是在人看不到的地方。那麼,這些支流,究竟在哪裏?
想到這裏,常飛不由得眉頭緊鎖,苦苦的思考葉天這話的意思。他本也是極為聰明的人,要不然的話,又怎麼會成為鐵血武館館長步塵風的得意弟子?
當下,常飛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一驚,目光不由望向了葉天:“葉先生,難道說,這千頃湖的支流,是在地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