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物的攻勢,無比的怪異。陳劍生和牛空山兩人別說是沒見過,就是聽也沒有聽說過。平日裏,陳劍生和牛空山雖然經常鬥嘴,互相不和。可是兩人在這方麵的配合,卻異常的默契。
陳劍生飛劍主攻,霸道淩厲。牛空山的虯龍棍主守,密不透風。但可惜的是,即便是這樣,他們兩人也奈何不了眼前的這個怪物。
那怪物仗著刀槍不入的身體,就像是一頭蠻牛,橫衝直撞。無論陳劍生和牛空山如何的進攻防禦,都無法阻擋他的攻勢。
很快,牛空山手中的虯龍棍被那怪人一手撥開。防禦陣勢頓時被撕開了一個口子,而陳劍生的飛劍雖然刺在了那人的胸口上,可是卻沒有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
那怪物和他們麵對麵,相距甚近。隻見他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手臂暴漲,直接便將陳劍生身上的符紙搶了過來。
見此,陳劍生臉色微微一變,手中飛劍橫削向那怪人的脖子。那怪人卻依舊是不躲不閃,竟然硬生生的挨了這一劍。
噹一聲!
陳劍生虎口一陣的發麻,看到那人脖子完好無損的時候,心中也不由得震驚。至於牛空山,更是瞪大了眼睛,呆呆的望著眼前這一幕,驚得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在這兩人驚疑不定的時候,那人身子向後一飄,頃刻間就已經退出了幾丈地。
等到陳劍生和牛空山兩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人早就展開了身法,奔出了一截距離。
“我靠!”牛空山叫了一聲,道:“他媽的,追上去!”
陳劍生卻是眉頭緊鎖,攔住了他。
“老陳,你做什麼?”牛空山急的叫道:“再不追,可就來不及了!”
“追上去又能怎麼樣?”陳劍生凝眉道:“難道你能打過他麼?”
聞言,牛空山一怔。剛才他和陳劍生兩人聯手,都不是這個怪物的對手。即便是他們追上去,恐怕也不能將冰蠶從那人手中搶回來。
但如果就這麼被對方搶走冰蠶的話,無論如何,心中也有些不甘的。
一時間,牛空山躊躇不已。沉思了半晌之後,他一拍大腿,叫道:“老陳,我們還愣著做什麼,馬上去找葉天啊!”
…………
房間內,牛空山唾沫亂飛的描繪著昨天晚上的那個怪人,言語中,充滿了驚訝:“葉天,我可真的沒有胡說,要是你不信的話就問老陳,他昨天可親眼看到的!”
陳劍生點頭“嗯”了一聲,道:“那個家夥,的確是有些古怪。”
葉天眉頭緊鎖,心中也正在思考這個問題。他有些無法想象,這個怪人究竟有什麼奇特的地方,以致於陳劍生的飛劍,也傷不了他。
葉天心中很清楚,和他相比,陳劍生的實力並不弱太多。但是昨天晚上他和牛空山聯手,都無法奈何那名怪人,這倒是讓他不得不慎重思考了。
要知道,陳劍生和牛空山這兩人聯手,一人主攻,一人防守,配合異常的默契。就是連葉天,也奈何不了。而現在卻有人從他們手中將冰蠶奪走。就是連葉天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如今,冰蠶已經被人搶去,陳劍生也不能繼續療傷。無論如何,葉天也要把這件事情搞清楚。
此時,在一座大廈的頂層。夜色沉沉,繁華的上京,燈紅酒綠。
當那怪物將囚禁冰蠶的符紙拿出來的時候,那名黑衣人伸手接了過來:“嗯?”黑衣人眼中閃過了一絲的驚疑:“有人把冰蠶取出來了?”
怪物一言不發,似乎對他的話根本就沒有聽到一般。
那黑衣人卻是眉頭緊鎖,看著被囚禁在符紙內的冰蠶,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狂熱之色:“真是想不到,上京內竟然還有這樣的高手,竟然能夠將冰蠶從人體內取出來!”
嘖嘖驚歎了一番之後,黑衣人長袖一揮,冷笑道:“無論如何,我也要查個清楚!我倒是想看看,這個人的醫術,究竟如何!”
翌日,葉天在和王教授交流了一番自己對劉麗治療的方案之後,便去找秦青青。正好這個時候也是中午吃飯期間。
葉天和秦青青兩人一起吃了午飯之後,便朝著辦公室走去。
一路上,醫院裏不少的護士看到葉天,都是不斷的拋媚眼。葉天則是微笑的回應,更是引得一幫小護士驚喜不已。
秦青青則是斜眼瞅著葉天,一臉鄙視的說道:“我才知道你為什麼要來醫院做義工了!”
“為什麼?”葉天隨口問道。
秦青青冷哼了一聲,道:“這還用我說嗎,事實清楚的擺在眼前,你還裝什麼糊塗?”
葉天忍不住笑了起來,打量著秦青青,笑道:“怎麼,我們秦大小姐難道吃醋了?”
“誰吃醋了?”秦青青紅著臉說道:“我才沒有,少自作多情了!”言罷,秦青青重重哼了一聲,便推門進了辦公室。
葉天搖頭笑了笑,也是跟著走了進來。
“秦大小姐,吃醋了就直說嘛,幹嘛自己一個人生悶氣?”葉天順手將門關住,一臉笑意的說道:“你要是吃醋,以後大不了我不和那些小護士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