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麵對這個問題,南湖警局局長王文強,立即沉聲開口說道:“根據我的調查,南湖最近這十幾年,還從未發生過類似的案件,所以,據我推測,這夥海盜應該是流竄作……”
話還沒說完,腦海裏卻是靈光一閃,王文強便立即站了起來:“對了,上次‘末日狂歡’號遊輪的挾持案,那夥歹徒的作案手法,似乎與這次的案件極為類似,小子,你覺得,有沒有可能,上次那夥歹徒還有同夥?”
“對啊……”
此言一出,羅長生和白石雨等人,頓時為之雙眼一亮,上次那件事情,他們隻是剿滅了遊輪上的所有匪徒,誰知道他們老巢會不會還有同黨?或許,經過一段時間的潛伏,這些人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呢?
而最為緊張的,莫過於陳若琳那丫頭,因為在接到警情的當時,她就向楚天鳴提出過類似的假設,而後者當時的回答,是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不便妄下結論!
此刻,王文強再度提出類似的問題,楚天鳴的表情似乎有些詭異,難道,就憑樸適中那三句沒什麼太大價值的話語,某人心中就已經有了決斷?
“不一樣,大不一樣……”
然而,對於王文強的推測,楚天鳴卻是笑嗬嗬的搖了搖頭:“首先,兩者之間的格調不一樣,‘末日狂歡’號遊輪上麵的那些匪徒,是世界上曾經嗬嗬有名的殺手組織‘黑玫瑰’,他們瞄準的目標,一般都是金融大鱷,或者是政界名流,像這樣沒有什麼油水的貨輪,他們一般還看不上。”
“第二,手段不一樣,‘末日狂歡’號遊輪上麵的那些匪徒,首要目的隻是求財,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對人質狠下殺手,當然,在我們反抗之前,他們也曾殺過不少人,但那隻是為了震懾遊輪上的那些人質,以便他們能夠全權掌控全局,而‘致遠’號遇到的這幫家夥,則是相當心狠手辣,到目前為止,隻有樸適中一人生還,便是很好的證明。”
“這……”
聽完楚天鳴的分析,羅長生基本認同了這種說法,可是,想到那二十幾條人命,羅長生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小子,會不會有這樣一種可能,其餘那二十幾名船員,現在隻不過是被挾持了,這些綁匪正準備利用人質提出贖金?”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希望不大,理由很簡單,已經過去十幾個小時,無論是南湖海事部門,還是高麗那邊的船務公司,都沒接到綁匪的電話,這說明,他們並沒打算利用人質換取贖金。”
說到這裏,楚天鳴稍微停頓了片刻,緊接著,吐出一口煙霧,同時將煙頭摁滅的煙灰缸裏,楚天鳴又繼續沉聲說道:“雖然到目前為止,我們暫時無法得知,樸適中是自己跳進大海的,還是被那夥海盜推下去,但是,我們基本可以肯定一點,其餘那些船員的生還希望不大,這也是我說這幫家夥更為心狠手辣的根據之一。”
“唉……”
排除了這個可能,白石雨頓時感覺頭疼無比,二十幾條人命,說沒有就沒有了,這叫什麼事?
不行,得盡快找出這些人的來曆,然後將他們一網打盡,不然,南湖數以十萬計的漁民,以及過往的那些船隻,安全都得不到保障,身為南湖市委書記,他也沒辦法向上級交待。
抱著這樣的想法,望著對麵的楚天鳴,白石雨連忙沉聲問道:“小子,依你之見,這夥人究竟是什麼來曆?難道真是從其餘海域流竄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