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琳,你怎麼來了?”
望著眼前的倩影,沈豔紅和秦語冰不禁微微一愣,據說鄰省有名逃犯,已然悄悄潛入南湖,所以,這兩天的南湖警員,基本都奮戰在第一線,身為南湖警局副局長,陳若琳怎麼會有時間跑到醫院來?
“紅姐,他有消息了……”
麵對沈豔紅的詢問,陳若琳的雙眸之中,悄然滑落兩滴清淚,天知道,這兩天的思念,已然讓她頻臨在崩潰的邊緣。
“真的?”
此言一出,沈豔紅和秦語冰兩人,頓時為之雙眼一亮:“他打電話給你了?”
“沒有……”
迎著沈豔紅和秦語冰的注視,陳若琳連忙輕輕的搖了搖頭:“他就算要打電話,肯定也會先打給你們!”
“呃……”
聽到陳若琳這麼一說,沈豔紅不禁有種雲裏霧裏的感覺:“那你剛才說……”
“喏,看看這個就知道了!”
將沈豔紅那疑惑的表情看在眼裏,陳若琳立即遞過來一份報紙,指著其中一則新聞,陳若琳不禁露出幾許微笑。
“據《華夏時事》的記者報道,南越當局於前幾天突然對反政府勢力展開了圍剿,其中,洪家寨……”
看著那黑色的標題,沈豔紅頓時忍不住勃然色變,洪家寨此次的變故,竟然整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於是乎,急忙收起報紙,繼而望著身邊的羅紫蘭,沈豔紅當即使了個眼色:“羅姐,麻煩你幫我送醫生出去,我和語冰還有要事相商。”
“哦……”
聽到沈豔紅這麼一說,羅紫蘭連忙輕輕的點了點頭,緊接著,轉頭望著門口旁邊的那名主治醫生,羅紫蘭又立即遞去一個歉意的眼神。
“醫生,我……”
“嗬嗬,你們忙吧,我還得去查房……”
顯然,眼前這名醫生也不笨,沒等羅紫蘭開口,他就已經朝病房門外大步走去。
對此,羅紫蘭也沒多說什麼,她隻是跟在那名主治醫生的背後,快步走出當前這間病房,並且反手帶上了房門。
“紅姐,洪家寨怎麼樣了?”
等到醫生和羅紫蘭離開之後,稍許恢複了一點力氣的冬兒,便立即遞來一個詢問的眼神。
如果她剛才沒有聽錯的話,沈豔紅的嘴裏似乎冒出過‘南越’和‘洪家寨’這兩個名詞,結合這兩個詞語,冬兒有理由相信,沈豔紅口中的洪家寨,便是她生長的家園。
似乎沒聽到冬兒的詢問,沈豔紅隻是低著腦袋,又將手中的報紙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這樣一來,可謂是急壞了病床上的冬兒,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直接從病床上跳下來,然後奪過沈豔紅手中的報紙,可惜,因為剛才的折騰,冬兒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她隻能望著沉默不語的沈豔紅,獨自躺在病床上幹著急。
別說是冬兒,就連旁邊的秦語冰,此刻都急得雙腳直跳:“紅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弄得一驚一乍的,此刻又不說話,你是想急死我啊?”
“嗬嗬……”
麵對秦語冰的抱怨,沈豔紅連忙詭異的笑了笑:“這麼想知道?”
“當然……”
“那行,聽好,洪家寨宣布獨立了!”
“什麼?”
如同一道驚雷,震得秦語冰頓時呆若木雞,而原本躺在病床上的冬兒,則是直接從病床上彈了起來。
“紅姐,你剛才說什麼?”
“你們沒聽錯,今天早上八點整,洪家寨的族長阮文雄,通過網絡平台向全世界鄭重宣告,洪家寨從未承認南越政府的合法性,以後也不打算承認,從今天開始,洪家寨將實施自治。”
“我靠……”
消息來的太過突然,也太過震撼,讓秦語冰頓時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洪家寨竟然宣布獨立了,這著實超出了她的想象。
緊接著,似乎想到了什麼,秦語冰又連忙沉聲問道:“對了,天鳴和美玉呢?報紙上有沒有提及他們?”
“傻丫頭……”
麵對秦語冰的詢問,沈豔紅不禁為之啞然一笑:“也不想想,洪家寨的那些村民,如果沒有外人的慫恿,又豈能萌發如此瘋狂的想法?”
“也是哦!”
聽到沈豔紅這麼一說,秦語冰立即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除了她家那個混球,一般人還真沒這麼瘋狂的想法。
所以,秦語冰有理由相信,定然是南越當局此次針對洪家寨的行動,徹底惹怒了她的心上人,然後,衝冠一怒為紅顏,出於對阮美玉的寵愛,某人幹脆說服了洪家寨的鄉親父老,從而直接宣布獨立。
正是想到這一點,秦語冰幾乎可以拍著胸口肯定,不僅楚天鳴沒事,阮美玉也一定安然無恙,否則,今天的報紙,就不會是洪家寨宣布獨立,而是南越軍方的某些高級將領,突然遭遇莫名的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