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我眼裏看來,格裏能夠擺脫今日之困,且仍舊擁有著家族繼承權,完全是托你們的福,所以,不管你們接不接受,我都得誠懇萬分的說聲感謝。”
“好吧……”
眼見喬伊.庫利耶夫執意如此,楚天鳴唯有無奈的點了點頭:“既然族長如此客氣,那楚某隻能是卻之不恭了。”
說是這樣說,可喬伊.庫利耶夫抱起拳頭的時候,楚天鳴還是立即縱身一閃,從而避開了他的這份大禮。
緊接著,不等喬伊.庫利耶夫再度開口,楚天鳴便連忙笑眯眯的說道:“族長,長老,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們就先走了。”
“別急啊……”
聽到楚天鳴這麼一說,梅傑.庫利耶夫急忙將他扯住:“剛才聽你們說,準備去哪裏喝酒,這樣吧,我們兩個糟老頭子酒癮也犯了,你們是不是可以請我們喝兩杯?”
“呃……”
對於這個要求,楚天鳴還真心有些無語,本來,請兩位老爺子喝幾杯,真心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有著兩位老爺子的加入,多少會有些不方便。
“怎麼,不行嗎?”
看著楚天鳴那略顯猶豫的樣子,梅傑.庫利耶夫立即眯起了雙眼:“那這樣,我們兩個老頭子請客,這總行了吧?”
“不是這個意思!”
眼見梅傑.庫利耶夫似乎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楚天鳴連忙搖了搖頭:“小子隻是覺得,哪裏來的榮幸,竟然可以和兩位一起暢飲?”
“哈哈,你少給我灌迷魂湯!”
對此,梅傑.庫利耶夫不禁苦澀一笑:“老實說,我見過的年輕人中,你是最為睿智的一個,所以說,如果你看得起我這個糟老頭子,就少給我耍那些滑頭。”
“不敢,不敢!”
望著眼前的梅傑.庫利耶夫,楚天鳴的額頭上,立即冒出些許黑線,若說有人膽敢在庫利耶夫家族的掌權人麵前耍滑頭,那還真是活膩了。
將楚天鳴那緊張的模樣看在眼裏,梅傑.庫利耶夫的嘴角旁邊,立即浮現出幾許玩味的笑容,他不知道喬伊.庫利耶夫有什麼看法,反正他是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雖說有些狂傲,卻也不是不知進退的人。
相比之下,拍著楚天鳴的肩膀,喬伊.庫利耶夫則是滿臉嚴肅的說道:“小夥子,我們兩人追出來,其實還有另外一層意思。”
“哦?”
對此,楚天鳴連忙沉聲說道:“小子愚鈍,還請族長明示!”
“是這樣……”
迎著楚天鳴的注視,喬伊.庫利耶夫立即滿臉感觸的說道:“格裏這個孩子,向來比較叛逆,除了他逝去的母親,似乎誰的話都聽不進去,否則,當初的他,也就不會跑到中東去。”
“然而,這次回來,我們突然發現,格裏比以前似乎要沉穩得多,可是,為什麼會這樣,除了他自己本人,似乎沒誰知道。”
說到這裏,深深的吸了口涼氣,喬伊.庫利耶夫又繼續沉聲說道:“但是,見到你們之後,我似乎有些明白了,格裏身上所發生的變化,應該是受你們的影響,當然,在這期間,到底都發生了什麼,我自然不得而知,可我卻敢拍著胸口肯定,這絕對是你們的功勞。”
“族長,言重了!”
聽到喬伊.庫利耶夫這麼一說,楚天鳴連忙謙遜的搖了搖頭:“人這一生,尤其是年輕的時候,往往會比較叛逆,但是,隨著年歲的增長,隨著閱曆的豐富,心性也就會逐漸發生變化,所以,發生在格裏身上的那些變化,或許與我們有一定的關係,但絕對不是主要原因,更加不會是全部。”
緊接著,稍微沉吟了片刻,楚天鳴又繼續沉聲說道:“另外……”
“好啦……”
須不知,沒等楚天鳴將話說完,梅傑.庫利耶夫就立馬揮了揮手:“要我說,別扯那些沒用的,說來說去就一句話,我們想借此機會,摸摸你小子的底,順便就洪家寨那邊的問題,再找你小子探討一下。”
“原來如此!”
此言一出,楚天鳴頓時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感情是眼前這兩位老者,對洪家寨那邊的事情,還是有著一定的擔憂,或者說,因為心裏沒底,他們不知道該如何決策。
想通這一點,望著眼前的兩位老者,楚天鳴連忙側身讓開半步:“既然如此,那小子也沒什麼好說的,隻能是舍命陪君子。”
“哈哈,早就該這樣!”
仰天發出一陣狂笑,眼前這兩位老者,便徑直朝前麵大步走去,而楚天鳴和斐亦塵以及‘北極熊’等人,則是慢慢的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