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春意盎然。
走出實驗的方樂，沒忘要給呂萌買些烤鴨，順便還給她買了些玩意兒，總共也才花掉四百塊錢，他現在有兩萬塊的巨款，起碼短時間內不用擔心生活開支。
當他將這些東西交給呂萌的時候，呂萌頓時開心得都快跳起來了，這是方樂第一次這麼大方。
看著蹦蹦跳跳的呂萌，方樂忽然覺得這一切都很值得。
然後方樂去了一趟教室，跟任課老師交代了一下情況，順便再請一次長假，他最近要去城防中心，還要修煉涅槃經，而一想到反叛組織，他心裏就感到有些緊迫。
按照楊雨青所，他們之所以潛伏在江城那麼久，動用那麼多超凡者，必定有所圖謀。
下午的時候他遇到了坐在超凡社場館外麵石階上的曹寧。
曹寧有些心不在焉的。
“怎麼啦？”方樂笑著拍了拍曹寧的肩膀，頓時眼前再度浮現出一行字。
“收集靈能+1……”
可以可以，夥子很有前途。
方樂內心笑得非常開心，覺醒四品需要五百靈能點，如果曹寧每都能提供十多點的話，那他要不到兩個月就能突破到覺醒三品，這曹寧簡直就是他的刷分利器啊！
這段時間方樂自己也想通了，反正這些靈能點曹寧也吸收不了，自己這也算不上扒竊，頂多隻能算廢品再回收，這樣一想他心裏的負擔就了很多。
聽到方樂的詢問，曹寧搖搖頭，唉聲歎氣的。
“怎麼？”方樂笑了笑，“呂萌還是不待見你？”
曹寧點點頭，神情哀傷。
“沒事，慢慢來嘛……”方樂笑著安慰道。
其實，他心裏還是有些疑惑，按理，曹寧家境殷實，沒道理找不到比呂萌更優秀的才是，他不明白曹寧為什麼要一直纏著呂萌，難道是呂萌身上有他需要的？這件東西對曹家很重要，而這件東西隻有呂萌才有？
想到這裏，方樂就忍不住問：“話你為什麼非要追求呂萌啊，她就算賦好，但你也用不著那麼低……謙虛吧！”
曹寧歎著氣，神情沮喪：“其實，也不是非要是那種關係，我隻是想跟她交好，怎麼呢，應該算是商業上的合作關係吧。”
“商業合作？”方樂頓時一驚，她也沒覺得呂萌有那麼大的商業價值啊！
能賣萌？
“嗯。”曹寧點點頭，“你可能不清楚，我們曹氏財團現在的情況很不好，每季度我們的業績都在下降，外麵以許氏為主的各大財團，都在研究基因原液，我們財團的優勢越來越，市場份額在逐年下降，估計要不了多久，可能是兩三年，也可能是三四年，我們曹氏財團就會倒閉。”
“這麼嚴重？”方樂更加驚訝。
“對。”曹寧道。
“那這跟呂萌有什麼關係？”方樂心裏疑惑。
這時反倒曹寧有些詫異了：“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方樂覺得有些奇怪，他記得自己搬進錦鯉區的時候，呂萌就住在他隔壁，這麼多年來，他也沒發現什麼異常，如果她真的再隱藏什麼的話，那演技也太好了吧。
“你真不知道？”曹寧看著方樂滿臉愕然的表情，他心裏忽然覺得好荒誕，自己那麼低聲下氣，做那麼多功夫，竟然還沒有方樂這種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