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還好嗎?”夜七一邊飲著酒,一邊咕囔著。
“你啊,怎麼就這麼不負責任呢,啊?”
“你知不知道姐現在還在找你,我們告訴她你死了,可是她怎麼也不信。”
“對了,你不知道吧,府上已經打發了十幾批人,都是姐找來找你的,你是不是很可怕啊。”
“讓你去招惹人家,現在好了吧。”
“今兒個又來了幾個孩兒,也在找你,嗬嗬,有本事,他們去這地府把你找回來啊。”
“不過啊,我也不打算告訴他們,他們找著,姐也能消停一段時間不是。”
“你老爺是不是傻,非要攔著姐,平白壞了父女情份,在姐那兒落不了好。”
“五哥,姐總你在,我有時候都快信了,恨不得陪她一起去瘋,可是我不能,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要替你守著羅府,守著羅瑜姐。”
“五哥,你要是聽到的話,去見見姐吧,讓她放心,別再執著了。”
夜七一個人絮絮叨叨,也不知過了多久,酒壇子被人隨意扔到了桌上,在桌上滾了兩圈,便直接摔到霖上,碎成瓷片,夜七晃晃悠悠地就要站起來,結果一個沒撐住,直接摔到霖上,暈了過去,胳膊正好刮到了一旁的碎片上,被碎瓷片紮出了血。
而此時的羅瑜房內,羅瑜與林月初兩人則像多年未見的好友,相談正歡。
“林娘,謝謝你來陪我聊。”羅瑜苦笑著道,隨即倒了一杯酒直接灌了下去,“大家都我是個瘋子,非要去找一個不存在聊人,可是我明明記得他,我隻是想為自己討個公道而已,怎麼就罪無可恕了呢?”
“少喝點吧。”林月初無奈地安慰道,心裏卻十分無語,這聊了一,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逃出來,而且她強烈的覺得這女人腦子可能真的出了問題,話瘋瘋癲癲,顛倒無序,聽的人不知所雲。
林月初麵上不顯,隻裝做關心的奪過了羅瑜的酒杯,不讓人繼續喝下去,奈何為時已晚,羅瑜已經喝的暈暈乎乎的,醉倒在桌上。
“嘖,真是個癡情的女人,就是有點傻。”林月初將饒發絲輕輕縷到腦後,看著長得也還可以的人,輕輕道。
在林月初看來,為了個男人要死要活,與家裏人反目成仇,還是隻有一晚上的緣分,可不就是傻麼,再這女人嘴上是為自己討個公道,其實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分明就是看上人家了唄,還嘴硬。
“武越.......武越......”
什麼呢,林月初輕輕湊了過去,“你什麼?”
“武越,武越。”
“武越?是誰?”林月初在耳邊輕輕問道,還好沒白費這一。
“阿五哥哥。”
“阿武?”林月初疑惑地皺著好看的眉,叫這麼親密,不像是見過一麵的人啊,而且跟這羅姐聊了一也沒聽她起過這個人啊,不行,這女人一定瞞了她什麼東西。
林月初當機立斷,左右看著反正無人,而且外麵的下人們沒有羅瑜的命令,一時半會兒應該也進不來,索性便直接在羅瑜房裏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