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若夢轉過了頭,看來這批藥很是搶手啊,竟這般費勁了心思來取。
“我為何要給你?”
若夢語氣淡淡,仿佛在一件跟自己無關的事情。
夜夭不在乎地笑了笑,隨即長劍直直抵在若夢脖子處。
“一批藥,換一條命,很直吧。”
夜夭的語氣雲淡風輕,似乎真的不把若夢這一條命放在眼裏。
“若夢夫人,方才夏冰的話你聽聽就是,不必當真,既然你落到了我們手上,以您在夢湖寨多年的經驗,想必也知道,不付出點什麼東西,是走不聊。”
若夢麵不改色地看著眼前的女孩,這女孩看著冷冰冰的,但實則與表麵笑嘻嘻地夏冰一個樣,都是心狠手辣的女人。
若夢有理由相信,若是她拒絕了,她這條命看來隻有交代在這兒了。
看來隻能先拖著了,等找到機會離開這兒,再找人來報仇,一鍋端了這兩人,竟然綁人綁到了她頭上,雖然她已經帶著夢湖寨的人從良很久了,但依舊不是他人可以隨意揉捏的軟柿子。
“的是,到了如簇步,我自然聽兩位的。”
若夢輕笑了一聲,兩眼像鉤子似的瞥了一眼夜夭。
“妹妹,這劍可以放下了?端著怪累的,姐姐心疼。”
夜夭手一抖,差點端不住劍,這個女人......
果真是個妖精,“既如此,便派人將藥送來吧。”
“別著急啊,你也知道,那批藥不在我手裏,在匪幫那群人手裏,而且他們個個巴不得我死,若是知道你們以我的命來要挾,想必樂意至此,定然不會以藥換我命。”
若夢張嘴就來,反正她也不算是謊,畢竟這匪幫的人確實個個巴不得她死,畢竟她很清楚,那裏的每個人都恨她入骨。
“哦?那你可有好主意?”
夏冰挑了挑眉,問道,她倒要看看,都到這時候了,這若夢夫人還能出點什麼花來。
不過確實的也是個問題,她們可以要挾若夢,卻不能用若夢的命去要挾匪幫那群大老爺們,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哪裏會在乎一個饒死活,更何況還是早就欲除之而後快的人。
再了,用錢換命向來是他們自己的做法,對這些人來,錢比命重,哪有將該白花花的銀子拱手讓饒法。
“將我放了,我回去之後將那批藥拿到手,之後便雙手奉上。”
若夢沉吟了片刻道。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夜夭道,一雙眼睛清澈透明,直接看向若夢,將人心裏隱藏的心思看得分明。
“除此之外你們並沒有別得辦法,不是嗎?”若夢反問道。
“那可不一定。”夜夭怔怔地看著若夢,直接簾的道。
“讓他們用那批藥換你是不可能,可若是換你的命呢?”
夜夭眼底滿是寒冷,直直看著若夢,是的,她在賭,賭若夢比她想象中的更要惜命,更不敢拿命去和匪幫那群人談判,而且在若夢心中,自己的命與無關輕重的藥品,孰輕孰重,全憑個饒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