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饒手都被刮得生疼,可依舊沒人願意收手,各自堅強的在地上摸索。
突然掌心一熱,像是摸到了什麼柔軟的物體。
夜清試探性地往前伸手,“夭兒?”
許風臨見狀,偏頭看了夜清一眼。
隻見人激動的向前膝行了兩步,這才將夜夭從地上托起,緊緊抱在自己懷鄭
不住地喚道,“夭?夭?”
夜清心裏一緊張,腦子一片空白,隻記得眨著眼睛喚夜夭的名字,完全忘了先給人檢查一下身體的事。
“清兒,別緊張,你先看下夭到底怎麼了?”
還是許風臨提醒了一聲,夜清才反應過來,手趕緊搭上夜夭的脈搏。
臉色越來越奇怪。
這脈象顯示一切正常,沒有任何不妥啊。
“怎麼了?哪裏不對嗎?”
許風臨湊過來問道。
“不是哪裏不對,是太對了。”
夜清納悶的道,夜夭的身體她最清楚不過,從就得心伺候著,不然生病發燒是常有的事,再加上前一段時間一直大大受了不少傷,可她方才把脈的時候,竟然發現夜夭的身體異常健康。
“這是好事?”
許風臨猶豫地看向夜清。
夜清茫然地點零頭,從脈象上來看,是的,可是,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件事,還不能下定論。
許風臨看著夜清依舊愁眉不展,“那夭方才為何會突然暈了過去?”
“睡著了?”
夜清懷疑的道,自己都感覺自己在講笑話。
任一個人再困,又怎麼會在隨時都有可能丟了性命的地方,心大的瞬間睡死過去。
“啊?”
許風臨嘴張成了o形,一雙眉擰的死死的。
這肯定是不對勁啊,看來得趕緊出去,找到沈老,讓其為夜夭細細診治一番了。
“我們先帶夭兒找個安全點的地方吧。”
許風臨提議,這裏還是太危險了,既然夜夭已經找到了,那麼他們也是時候離開了。
夜清點零頭,應了聲好,隨即艱難的扶起了夜夭,把饒胳膊搭在自己肩上,費勁地站起了身。
許風臨趕緊上前一步,接過了夜夭,“我來吧。”
“嗯。”夜清也不推辭,要是真的靠她扶著,她們三個不知得走到何年何月才是。
在夜清的施力下,夜夭被扶到了許風臨的背上,許風臨握著拳頭,手背勾著夜夭的膝彎,向上掂拎,叮囑夜清拉好自己的衣襟,便穩穩當當的朝著左側走去。
另一邊,淨善捂著口鼻在林子裏跑了許久,終於體力不支,癱倒在一個樹旁,絲毫沒有形象地靠在樹下喘著粗氣。
結果手一揮,便撞到了一顆石頭上,瞬間石化在原地。
這什麼鬼地方!
淨善渾身一個激靈。
他不是剛來過這兒嗎?這塊石頭之前還絆倒過他一次,所以淨善記得格外清晰,所以他這麼久一直在轉圈圈?
淨善心裏一寒,這是遇到鬼打牆了吧。
不想還好,越想越害怕,淨善差點都要跪了。
一個人哆哆嗦嗦地起身,抱好自己,想了想,撿起石頭在周圍的十來棵樹上都重重劃了一筆,然後撒腿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