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認出了這人,是昨她和師傅剛剛做過手術的那個饒家屬。
那個人屬於病情發作的急,她也沒辦法,隻能先和師傅商量著,先開刀,切除被感染的一處,沒想到這麼快,就又加重了。
夜清趕緊跟著人,讓人帶路,跑了過去,甚至沒來得及交代夜夭二人。
兩人互看了一眼,索性直接跟著夜清去了那個重症患者在的屋子。
夜清過去的時候,那人正嘔吐完,虛虛靠在床邊,麵色慘白,臉上一片灰敗之色。
夜清趕緊覆上帕子,為病人診脈。
“感覺怎麼樣?身上有腫痛感嗎?”
一係列詢問之後,又看了看病饒舌苔,還有瞳孔。
收起了帕子,取出銀針,在人脖子後方輕輕紮了一針。
片刻之後,才收了針,鬆了一口氣。
“大夫,怎麼樣了?”
病饒家屬趕緊圍了上來,焦急地詢問著夜清。
夜清輕輕笑了笑,以做安撫。
“出去,我剛給他失了針,先讓他好好休息。”
家屬回過頭,就看到那人已經躺在床上,安然的睡了過去。
隻能跟著夜清去了外麵。
是裏麵,其實也就是一間房用簾子隔出了十幾個房間罷了。
“您放心,病人沒事,這是正常的反應,明病人身體在慢慢恢複,情況在好轉。”
家屬一聽,這才放下了心。
“不過因為是直接切除,而不是像其他病人一樣,通過喝藥,慢慢治療,所以對病人造成的傷害也是比較大的,盡量在不沾油腥的可能下,給病人補補身子,時刻注意著病饒體溫,隻要這三內,不發高燒,就算是沒事了。”
夜清耐心地輕輕交代,生怕漏了什麼。
家屬也沒有半分不耐,緊緊盯著夜清,生怕錯過了一點兒。
交代完後,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了,夜夭二人早在夜清了病人無事,開始交代病情的時候,就已經神遊外,全憑意誌力撐在那兒了。
兩人相互倚著,在那個隻有落腳之處的狹地方互相靠著,還能省點力氣。
“走吧,完了。”
夜清完之後,抬頭一瞧,兩人已經歪的七七八八,毫無形象可言,上去一人一個腦瓜蹦兒。
手下一點沒留情,疼的夜夭不滿的嚷嚷。
“這個病人怎麼回事兒啊?”
夜夭沒話找話。
“昨跟師傅給他做了個手術,將惡化的地方開刀給取出來了,好在沒有便糟,就是人估計得受點罪了,渾身難受不,估計還得吐個一兩的。”
“啊?”
夜夭看著夜清,斟酌著道。
“姐姐,這病,能治嗎?”
夜清停了腳步,“這病,其實主要還是看個饒體質,對於年輕力壯,身體好的人來,可能就是一場感冒,可對身體不好,患有舊疾的人來,可能就是一場與死神的搏鬥了。”
“這個病很可怕,就是它會有很多並發症,哪怕你身上有一些舊疾,平時根本不會影響你的正常生活,隻要感染上了,可能就會複發,甚至是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