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是你逼我的,本來還打算讓讓你呢。”
夏冰憤怒的說道,然後一迅雷不及耳之勢,抽出了身後的彈弓,“咻”地一下,也打中了。
夜夭哪裏肯服氣,直接跑去了一旁,開始霍霍那些野兔野雞。
兩人一直玩到了很晚,搞得整個林子雞飛狗跳,直到太陽落山,這才善罷甘休。
每個人都收回頗豐。
等倆人開開心心地回來之後,三個大男人早已經架好了柴堆,生好了火。
上麵正擺著一口大鐵鍋,裏麵咕嘟嘟地冒著水。
“小和尚,你們從哪弄來的鍋?”
夜夭好奇地問道。
“從城裏找了一戶人家借的。”
淨善挪了挪身子,給夜夭讓了個位子出來,笑著看著玩的有些瘋,灰頭土臉地夜夭。
“你們這看來收獲頗豐啊?”
許風臨一邊往火堆裏扔著柴火,一邊說道。
“那是,我們可厲害了。”
夜夭傲嬌地接受了許風臨的誇獎,一邊擺出了自己的戰利品。
“厲害啊,看來我們今晚可有口福了。”
許風臨笑著說道,真的是很久沒有這麼輕鬆了。
“這可是我和夏冰姐姐辛辛苦苦打來的,要吃,給錢!”
夜夭不樂意了,伸手在許風臨麵前,一副不給錢不許吃的樣子。
許風臨瞅著這古靈精怪的小妹妹,有什麼辦法,小姨子,他敢惹嗎?他能惹嗎?
隻好認栽地掏出了銀子。
夏冰見狀,絲毫不放水地看著身邊的傅雪。
“你確定要?”
傅雪冷著臉,看著夏冰。
“當...然不要了。”
夏冰本來還很有氣勢,看到傅雪朝自己輕飄飄投來的一個眼神,瞬間改口。
媽的,這一路上,傅雪美其名曰嫌自己武功太弱了,變著法的找茬跟自己切磋。
可那哪是切磋,分明就是吊打啊,她這一路上真的被虐夠了。
強烈懷疑不是自己找了個免費保鏢,而是傅雪找了個便宜陪練啊。
這比劃起來,一點都不把她當成自己女朋友,一點水都不放,每次都被完虐。
一段時間下來,打人的本事沒練多少,逃命抗揍的本事倒是練出來了。
可是她又不敢有怨言,隻能打落了牙齒活血吞,生怕給傅雪留下由頭,拉著自己陪練。
“您是誰,這小小的兔子被您吃是他的榮幸,您盡管吃,想吃多少吃多少,我這兒管夠。”
夏冰狗腿的說道。
傅雪不露痕跡的笑了一下,被夏冰敏銳地捕捉到,這才偷偷鬆了口氣。
淨善看了看,乖乖地從自己懷裏取出了銀子。
“我就剩這麼點了,夠嗎?”
看著淨善就那麼無辜地看著她,夜夭哪裏還好意思欺負人。
“你不用,小和尚你是親屬啊。”
夜夭笑眯眯地說道。
“不是,他算哪門子的親屬!”
許風臨不依了。
“要你管!我說是就是!”
夜夭霸道地說道。
“那我也算,我是你姐夫!”
許風臨被擊得口不擇言。
“我承認了嗎?”
“沒有吧。”
夜夭自問自答,一副我就不承認,你能拿我怎麼樣。
“你!”
許風臨沒轍了,隻好認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