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對夜夭說的那些個事,林月初是半點都不清楚,隻好點點頭,看著夜夭。
“哦,好像是看到了。”
“那這就怪不到我們頭上了吧?”
夜夭挑了挑眉,說道。
“怪不到。”林月初咬了咬牙說道。
任誰都能聽出這語氣中的咬牙切齒。
夜夭滿意的笑了笑,贏了之後,看著林月初,就開始趕人。
“那林姑娘現在可以走了吧?說法我已經給你了。”
林月初一愣,沒想到夜夭居然這麼直接,半點情麵都不留。
“這?”
“林姑娘可有什麼為難之處?”
淨善好心問道,卻被夜夭狠狠瞪了一眼。
隻見林月初神色先是一喜,之後迅速耷拉下肩,微微低著頭,聲音也失落可憐。
“我現在沒地方可去,臨縣能住的地方都擠滿了。”
說完之後便希冀地瞧著夜夭與淨善二人。
夜夭深呼了口氣行,涼涼的撇了一眼淨善。
看你做的好事沒事說那麼多話幹嘛,被訛上了吧。
“林姑娘,我們應該沒有義務收留你吧,你要是找不到地方,諾,現在天還早,出了臨縣,到處都有住的地方。”
夜夭毫不留情,沒有絲毫的隱瞞。
若夢一愣,淒然地看向淨善,淨善不發一眼,轉過了頭,無聲讚成夜夭的說法。
因為他們確實沒有義務收留,再說,他們也是寄住在別人院裏,還是不要給別人添麻煩了。
三人正僵持不下的時候,清河聽說了這件事,推門便走了進來。
“怎麼了?”
“你問她。”
夜夭頭點了點林月初所在的方向。無奈地說道,實在是小看了女人。
這女人厚起臉皮來,真是無敵了。
清河三言兩語間將事情了解的差不多,隨即笑了笑。
“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情呢,既然都是朋友,那邊住下吧。”
林月初一喜,天助她呀。
“誰和她是朋友!”
夜夭不滿的說道。
“夭兒,我當時可是交了錢的,說好的讓我跟著你們。”
林月初輕聲提醒到。
夜夭瞬間啞口無言,都怪自己當時見錢眼開,一時鬆了口,沒想到居然被黏上了。
隻能恨恨地閉了嘴,任由清河安排。
“哦,對了,還有一個人要給大家介紹一下。”
林月初並沒有去後院先安置下來,反倒是衝著幾人不好意思地說道。
她也知道這樣確實是有點過分了,也因此,邊說話,邊紅了臉,不敢看人。
“還有何事?”
夜夭站了出來,戲謔地看著林月初,她倒要看看,這林月初,幾日不見,還有什麼把戲。
林月初看了一眼,還是覺得此處
最好說話的就是清河,直接轉過身子,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清河。
“其實我這次來正巧碰到了失散多年的表哥,他與我一樣沒有去處,露宿街頭,我一時可憐,便將他也帶了過來。”
林月初輕聲說道,生怕清河不可答應。
“林姑娘,做人還是不要太過分了,別人給根杆子就順著往上爬,您屬猴的嗎?”
夜夭涼涼說道。
林月初愣了一下,眼圈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