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夭也想幫忙,可奈何他們已經跟那日的做法一模一樣了啊,還是不一樣,她也沒有辦法。
“我們再做一次。”
清河堅定地說道。
“啊?”
夜夭愣了,這做一次就得兩個小時,還來!
那要是一直做不成功,總不能一直做下去吧。
奈何清河執拗勁一上來,多少人勸也沒用。
夜夭隻好胡亂往嘴裏塞了點吃的,繼續舍命陪君子。
“砰!”
做好了,幾人嚐了嚐。
“不對!”
“重來!”
清河冷靜的說道。
“哦。”
夜夭與淨善已經麻木了。
夜夭瞧著那日批的柴剩的也不多了,索性直接去了院中劈柴。
眼不見心不煩。
夜夭屬於那種學一遍就會的人,也因此特別討厭重複地去做一件事情。
否則就會覺得特別的無趣,內心也會異常的狂躁。
為了避免她等會兒煩了,直接端了清河的小廚房,隻好化悲憤為力量,將一腔怒火發泄到劈柴這件事上。
一斧頭一塊,利落的很。
“砰!”
“砰!”
“砰!”
屋子裏不斷地傳來劈裏啪啦的聲音,時間久了,夜夭居然也聽出了些樂趣來,
隻是可算是苦了淨善了,一連燒了一天的柴,對這火候可謂是已經掌握的爐火純青了。
灶邊幹熱,淨善坐了許久,終究是撐不住了。
嗓子眼跟冒煙了一般。
終於跟清河說了一聲,讓人從魔怔地狀態裏先出來一下,自己趕緊灌了幾碗水。
嗓子眼這才好了點兒。
清河冷靜下來,愧疚地看著淨善,也知道自己把人給折騰慘了。
心裏又是感激,又是不安,還有些動容。
“繼續吧。”
淨善略微緩了緩,抱歉的衝清河說了一聲,回到灶台前,準備繼續。
看的夜夭心疼得不行,差點忍不住將始作俑者給打一頓。
不過夜夭還沒來得及動手,清河自己先過意不去了。
“不用了,今天就先到這兒吧,你辛苦了。”
清河說著,然後不顧淨善的推辭,直接將人拉離了灶台邊。
“這?”
淨善雖然身體不舒服,但是他理解清河的感受,也知道這對清河來講有多重要,所以即便再如何,他也想力所能及地幫幫清河。
“行了,這麼久了做出來都是一個味兒,再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浪費糧食。”
夜夭看不下去了,故意說道。
雖然口氣不好,但是話糙理不糙。
清河趕緊接著勸道。
“夭兒說的對,此事也急不來,好在還有一周的時間,我再研究研究就是。”
清河說道,然後轉身進了屋子。
“我給你們做點吃的,你們在這兒等我就是。”
清河邊走邊說,將兩人扔在院子裏。
夜夭一時之間竟不知道眼睛該往哪放。
淨善亦是如此,隻好將視線看向旁邊的水井。
又覺得不太合適,餘光看到夜夭輕輕錘了垂自己的腰。
是了,自己剛才在燒水,夭兒也沒閑著,砍了一天的柴,想必也該是累了。
“過來坐吧。”
淨善輕聲說道。
夜夭捶腰的手一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