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善拍了拍傅雪的肩,將人先安撫下來。
然後走到青玄身旁,看著人脖子上方才已經被劍逼出了一道細小的口子,不由更加頭疼了。
“擦擦吧。”
淨善從懷中取了條帕子,指了指青玄脖子上的傷口。
青玄抬手,似是沒有感覺似的,伸手摸了一下。
看著手上的血跡,笑了一下,不在意地伸手接過帕子,慢條斯理地將手擦了個幹幹淨淨。
至於脖子上地傷口,也懶得處理,反正就是個小口子,過會兒自己都愈合了。
“抱歉,傅兄,方才也是一時衝動,他也是太擔心夏冰了。”
淨善頓了頓,看著青玄,說道。
“呦,這是怎麼了,今兒個一個兩個的都跑我這兒撒氣來了。”
青玄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嘴角帶著微笑,說出來的話卻讓淨善心裏發寒。
聽這意思,這件事怕是不那麼容易善了了。
“抱歉,你也知道他這個人不通世故,方才確實是著急了。”
淨善隻能忍著,繼續跟人好生說道。
青玄不屑地笑了笑。
“想知道夏冰的下落?”
傅雪神色移動,瞬間抬頭看著傅雪。
“我恰好知道呢。”
青玄抬頭,戲謔地看著傅雪。
看好戲一般,看著人瞬間緊張了起來。
“她在哪兒?”
傅雪問道。
“我憑什麼告訴你?”
青玄絲毫沒有猶豫地說道。
眼瞧著傅雪手裏的劍又要控製不住了,淨善眼疾手快地將人給按了下去。
“既然你知道,還是告訴我們吧。”
淨善看著青玄,勸道,他可不想讓這兩人打起來,而且傅雪武功高深莫測。
他到時候還真不一定能阻止得了,雖然青玄這個人心機深重,可到底淨善也不願人就這麼白白丟了性命。
“憑什麼呢?就憑他手裏的劍?”
青玄說道,“不好意思,就算我死了,你們也不知道夏冰的去處,哦對了,沒記錯的話,現在她應該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吧。”
“你到底要怎麼做?”
淨善問道。
“我突然想起方才有人還吼我來著,嚇到我了呢。”
淨善一怔,他知道這人是在追究方才他將夜夭搶走的事。
“抱歉,方才是我衝動了。”
“嗯哼。”
青玄不置可否,輕聲哼道。
“現在可否告知?”
淨善問道。
“哎呀,這脖子還有點疼呢。”
青玄說著,看了一眼傅雪。
傅雪直接從懷裏取出一瓶上好的金創藥,扔了過去。
“呦,廖神醫配的呢,挺貴的吧。”
青玄挑了挑眉,看著手中的藥。
廖神醫對皮膚癡迷的緊,也因此配出來的金瘡藥效果更是好的沒話說。
輕傷不過半日就可痊愈,甚至連疤痕都看不到。
隻是這金瘡藥珍貴,萬金難求啊。
“該你了。”
傅雪並沒有回應,隻淡淡地問道。
“你覺得我是那麼好打發的人?”
青玄神色冷了下來。
“你到底要如何?”
淨善緊緊盯著青玄,這裏子麵子可都是給了,一句話的事兒,他到底要怎樣。
“簡單啊,一報還一報,讓我也砍一刀,就算扯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