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青梅竹馬。”
夜夭看著深情地清河,在心裏默默吐槽。
其實她並不看好,因為據她所知,所謂的花神,說的好聽,其實不過就是被豢養的美豔女子罷了。
清河愛上這麼一個人,真的能有結果嗎。
就算他們心意相通,那些手下的人怎麼辦,那些虔誠的信徒又怎麼辦,他們會同意嗎?
就算他們真的情比金堅,最後逃脫了,難保後半輩子不會躲躲藏藏,活在別人的追殺中,時間一長,難保不會新生怨懟。
“講完了?”
夜夭看著清河,惆悵地問道。
“完了。”
清河傻乎乎地點了點頭。
“你怎麼想的?”
夜夭看著清河,認真問道。
“我並不奢求能和她在一起,隻要能守著她就好。”
清河無欲無求的說道,以他的脾氣,自然也不會做出來那等問了愛情不顧一切的事情的,他能做的,隻有默默等待罷了。
“傻死了。”
夜夭撇撇嘴說道。
“那那位姑娘知道嗎?”
淨善問出了很關鍵的一點。
“她,她應當是不記得我了吧。”
清河失落地說道。
畢竟已經快十年了,他對她而言,不過是一段小小的插曲罷了,又有誰會記得隻玩過不到兩個時辰的人呢。
夜夭疑惑地看著清河。
以今日那姑娘的行為來看,清河不應該是單相思啊。
若是人家姑娘對他無意,又怎麼會大晚上的,非得讓貼身丫頭過來找她做點心吃呢。
而且看她們這關係,應該也算是熟撚了。
“我覺得那姑娘對你,未必沒有意思。”
夜夭看著清河,見人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歎了口氣。
“罷了,隨你信不信,不過你要想清楚了,她若真的忘了你還好,如若她還記著你,跟你懷有一樣的心思,你可得考慮清楚了,你們之間麵臨的是什麼。”
夜夭神秘莫測地看著清河說道,跟個小大人似的。
愣是把大她好幾歲的清河唬得一愣一愣的。
呆呆地還點了點頭。
“天也不早了,小和尚,我們先回吧。”
夜夭衝著淨善說道。
兩人手牽著手,路過清河的時候,夜夭突然頓住了腳步。
“對了,提醒你一下,信件可是要有來有往,才不會失了禮數哦。”
話音剛落,不顧清河震驚地愣在原地的情況,拉著淨善跑了出去。
明日夏冰她們就要動身了,她可得抓緊時間啊。
待夜夭與淨善走後,清河才顫顫巍巍地打開了方才,那個小丫頭,趁著沒人注意,偷偷賽到他掌心裏的紙條。
“小哥哥,能再見到你,真好。”
短短的十個字,清河的眼淚便瞬間止不住了。
直接不受控製地從眼眶中落了下來。
堂堂一米八幾的男子漢,此刻居然捧著一張紙條,紅了眼睛。
她居然都記得,她一直沒忘記小時候,那段他們共同的回憶。
所以,今日的心意,也是她的回應嗎。
清河瞬間便心底充滿了底氣。
想著現在就衝到人麵前,好好地問一問那個人。
這麼多年的等待,終究不是一個人的孤獨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