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大師兄歎了口氣。
他也是想通了,既然這事小師弟的意思,他們隻能支持了。
苦肉計,對師傅來說,並非沒有效果。
他們在這兒守著,反倒是讓師傅心更狠了。
“走吧,三師弟。”
大師兄看了一眼三師弟,直接撐著傘走了。
“不是,師兄,哎!”
“師兄,你等等我啊!”
三師弟看著人走了,趕緊跟了上去,蹭傘。
淨善吃完了飯,身上也有了力氣,隨即繼續挺直了腰板。
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明明還有更有效地方式,他可以和師傅搞長期戰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願意讓夜夭這麼無名無份地在山上呆著。
隻想著以最快的方式,讓師傅相信他地決心。
而且他覺得,師傅隻是覺得他小,不相信他地決心而已,那麼,他就讓師傅看到。。
他是認真的。
恩慈自然是過的不好。
這心裏慌得很,淨善自小就體弱多病,小時候多吹會兒風就能病倒,更何況剛剛才曬了那麼久太陽,現在又被雨淋,這小兔崽子,還想不想要命了。
病倒了,他可不心疼!
恩慈都被氣的要命。
可又沒什麼辦法。
不行,不能心軟,這要是妥協了,淨善要是以後後悔了,定然會恨他的。
“哎呀,小兔崽子!”
恩慈氣地不行,最後還是無可奈何地直接開了門。
“滾進來!”
恩慈氣急敗壞的吼道。
“師傅!”
三師兄又驚又喜,便直接走了過去。
看著人說道。
“師弟,快起來,師傅叫你進去呢。”
三師兄趕緊上前去扶著淨善。
淨善站起身地時候,膝蓋地劇痛,讓點讓人摔了下去。
眉毛為不可察地蹙了蹙眉,輕輕嘶了一聲,不過雨聲太大,倒是沒被三師兄聽到。
“師傅,他是同意了嗎?”
淨善虛虛地問道。
“先進去吧。”
三師兄並沒有回答,而是扶著淨善,不容拒絕的將人往屋裏拖。
大師兄則跟在身後,亦步亦趨的為兩人撐著傘,不顧自己已經被徹底淋濕的衣裳。
三個人就這麼互相扶著,跌跌撞撞的去了房裏。
剛進房間,兜頭一塊毛巾,一人一個,直接蒙到了頭上。
三個人趕緊扯了下來。
“擦幹淨!靈岩寺可沒錢請大夫!”
恩慈板著臉,冷哼道。
三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傻笑了一聲。
便一人一個毛巾,默契的擦了起來。
擦著擦著,三個人便對視著嗬嗬一笑。
當年也是他們三個,那個時候三師兄拉著他,中二病發作,非要去淋雨,被大師兄給揪了回來。
當時就是這個樣子,師傅板著張臉,一人丟了一個毛巾。
一句話也不說,就那麼瞪著他們。
不過好在三師兄嘴甜,便那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輕輕給接過了。
也不知道這一次,究竟是誰會妥協。
恩慈默默的端了個茶爐,倒了三杯薑湯。
那味兒辛辣,刺得人鼻尖生疼,想拒絕又不敢,隻能乖乖的喝了。
恩慈這才滿意。
將其餘兩人轟道了另一間房去念經,隻留下淨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