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們就算活下來。也隻是個沒有感情,任人擺布的殺人機器了?”
恩慈顫抖著手問道。
到底是誰這麼殘忍,簡直是令人發指。
淨善雖然知道恩慈難以接受,可還是點了點頭。
確實是這樣,至少現在,他們並沒有遇見過一個正常的毒人。
基本上都是那些麻木的殺人機器。
“真是狠毒至極!阿彌陀佛。”
恩慈緩緩地舒了口氣,一時也為那幾位尚且不知所蹤的弟子感到擔憂。
“可知道是何人?”
恩慈問道。
“不知。”
淨善搖了搖頭。
“師傅,您不必太過擔心,許風臨一直在查探此事,我們之後就去尋他,若是有了消息,一定會通知您的。”
淨善寬慰著恩慈。
“也好,那就麻煩你了。”
恩慈拍了拍淨善的肩。
“師傅,您說的這是什麼話,我雖然已經還俗了,但在我心裏靈岩寺永遠都是我的家,您和眾位師兄也永遠都是我的家人。”
淨善看著人說到。
“哎,好孩子。”
恩慈被淨善三言兩語便勾起了內心的酸澀。
“不過以後你就要有了自己的家,不管什麼時候,一定要記得,珍惜眼前人。”
恩慈小聲地在淨善耳旁說道。
不過聲音雖小,夜夭卻也是聽地清清楚楚。
這一大早上的煩悶心情瞬間便好了不少。
這個老頭兒還算是說了句人話。
“對了,我也讓靈岩寺的眾弟子查探了一番,而且據他們說,這事,大概與朝廷的人脫不了關係。”
恩慈突然想起來見事。
“什麼?”
“朝廷?”
夜夭與淨善一瞬間都變了臉色。
朝廷與江湖不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幹的嗎?
朝廷的人為何會對江湖之人下手?
“應該也不是上麵的意思,估計是有人暗地裏搞鬼,據說曾有一江湖之人消失之後,與當地一有名富紳交好,那人便將這件事求到了官府。
可官府本來是已經受理的,可是之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突然改了說法,說是江湖之人不交稅不納稅,自然也不受朝廷庇佑。
因此這事便也不了了之了。”
恩慈皺著眉頭解釋道。
“所以您認為應該是有人對當地的官府施壓了?”
淨善說道。
“難道是丞相?”
夜夭一想到朝廷便想到了那人。
目前所知,與這件事相關的隻有丞相一人,雖然林縣的事情最後隻是因為當地的縣令以及定頭一幹人等隱瞞不報,可是丞相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
可是他又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噓......”
淨善衝著夜夭眨了眨眼,用食指抵在嘴邊。
“事實如何,我們查了就知道了。”
淨善衝著夜夭鄭重地說道。
“好吧,那我們等會便動身。”
夜夭點了點頭,絲毫不拖泥帶水。
“好。”
淨善想了想,反正他們也在這裏沒事,不如趕緊動身。
還能早點到。
“這麼急?”
恩慈趕緊問道。
“嗯。”
淨善點了點頭。
“那你們注意安全。”
恩慈見人已經下定了決心,隻好如是說道。
又趕緊去了門外招呼著淨言趕緊準備幹糧還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