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夭這邊和淨善兩日來奔走於各處死亡地點之時,夜清的信也如約而至。
看著夜夭皺到一起的臉,臉上滿是想要殺人的表情,淨善雖然慫,可還是關心的問道。
“怎麼了?”
淨善看著夜夭手裏的信。
信紙是偏灰藍色的,有一種沉靜似水的氣質,一看便是夜清的。
見夜夭不回答,淨善隻好忙猜。
“夜清姐給你寫的信。”
淨善湊近了問道。
“嗯。”
夜夭點頭,毫無表情。
淨善一陣頭疼,這才剛把人弄得稍微生動一點兒,怎麼突然就成了這幅樣子了?
“到底怎麼了?”
淨善擔心地湊過來問道。
這表情怎麼回事?怎麼跟天塌下來似的。
“姐姐去許家了。”
夜夭壓低了聲音,可淨善依舊聽得出來夜夭聲音的顫抖。
“沒事的,別擔心,別怕啊。”
淨善趕緊拉過來人,輕輕拍著人的背。
“沒事的,夜清姐已經這麼大了,他們不一定能認得出來的。”
淨善安撫道。
“怎麼辦?我好怕。”
夜夭脆弱的說道,這還是淨善第一次見人這麼手足無措。
“沒事的沒事的,你要實在擔心我們明天見了父親我就陪你去找夜清姐。”
淨善說道。
算算時間,說不定還能將他們給攔下來。
“不用。”
夜夭哭了許久才緩過來,搖了搖頭。
姐姐信上說她一個人挺好,現在許風臨精神狀態不好,怕是自己過去了,反而會刺激到他,反而出現一些意外狀況。
所以夜清讓她放心,乖乖地等她回來,她會經常寫信告知夜夭自己的狀況的,這也是一種限製,如果夜夭想知道夜清的狀況,就隻能在這裏等著,換了個地方,怕是就收不到夜清寄來的信了。
而且夜清並不如夜夭出名,認識夜清的,隻知道她是個大夫,可夜夭,確是眾所周知的魔教妖女。
若是夜夭出現,相當於是直接昭告了夜清的身份,連瞞都瞞不住。
所以夜夭還是決定尊重夜清的想法,讓她隱瞞自己的身份前去許家,隻希望一切順利,別出什麼幺蛾子才是。
“沒關係的,你要是擔心我們就去。”
淨善還以為夜夭是顧及著他,趕緊表示自己沒有關係。
“真沒事啦,既然姐姐已經決定了,那我在這兒幹著急也沒用,還是先把這邊的事解決了再說,而且姐姐也答應了我,三天一封信,不會斷的,這樣我也能安心許多。”
夜夭說道。
“好。”
淨善憐惜地摸了摸夜夭的頭。
“我們快點,早點弄完早點偷偷溜走,哪怕不正大光明的出現在夜清姐麵前,暗地裏護著你不是也能放鬆些嗎?”
淨善提議道。
果然夜夭的眼睛亮了。
“事不宜遲,走!”
夜夭拉著淨善就要往門外走。
“去哪兒?”
淨善被拉著差點摔倒,在後麵問道。
“查線索。”
夜夭回了一句。
淨善累到扶額,這都查了多久了,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
他甚至都懷疑那些地方並不是真正的凶殺案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