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昊突然之間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大師,我的誠意你也看到了吧,這個流程是不是應該一條龍服務到底呢?”
“比如送個小禮物什麼的,還有接下來的什麼算卦啊摸摸小手看看事業線愛情線,生命線什麼的。”
大師一口陳年老血都快從喉嚨裏禿嚕出來,敢情這家夥比自已還門清上道呢,來搶我飯碗吃的來了?
大師撫摸了一下自已隻有幾根的胡須淡定的說道:“你不說,我都快忘記了哈哈,莫怪莫怪,年紀大了,記憶不行了喏。”
尼瑪,這還靠不靠譜啊,真的就是一個水貨這家夥,完全就是一說二忽悠的假把戲。
大師果然是大師,頗有老江湖的行走的坑蒙拐騙的經驗,靈機一動,突然之間就一拍腦門。
大師笑嘻嘻的從弓著一張身子到左腳撐地,右手輕輕的扶住自已的腦袋,一臉真誠的說道:“老夫隻不過剛才開個玩笑,調節一下氣氛而已,這位小友還請耐心一點。”
“我這就為你答疑解惑,話說人有七情六欲,人有生老病死,五行八卦陰陽三界,皆是命中定數,這人應當……”
大師一旦開始他的長篇大論,便如同黃河之水一般滔滔不絕,唾沫星子在空氣中橫飛。
柳昊也很配合大師的一舉一動,居然跟著大師的動作開始不斷連連點頭。
雖然知道大師在一本正經的搞笑,可是還是忍不住坐下來認真欣賞這華麗而不失接地氣的口吐蓮花。
就在柳昊聽著大師在胡吹亂造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正在極速靠近這裏。
“大師,大師救命啊!我就快要瘋了,我,我……我現在被人控製了身體!”
一個麵黃肌瘦的青年骨瘦嶙峋的跑過來,眼袋的黑眼圈很嚴重,看來是熬夜久了的症狀。
青年男子的手指關節處比尋常人家要明顯要粗一些,上麵還有零星的一些墨跡顏色,這人是一個畫家。
柳昊一眼就看出來這青年的身份和生活狀態來了,隻是不知道他來這裏幹什麼。
所為何事而煩擾的連自已的頭發也懶得打理了,一副身體被掏空的邋遢模樣,給人的第一印象至少不是很好的感覺。
“噗通!”一聲,青年男子突然之間做出奇怪的跪拜,而跪拜的人正是這位大師。
柳昊奇怪疑惑不解的看著這頭上貼著狗屁膏藥的老頭,這是他的托嗎?
有點意思啊,不管是服裝還是外貌精神這些地方細節都處理的一絲不苟。
隻是大師也是一臉茫然,看著這青年男子居然有一種害怕的感覺從心中油然而生。
這難道是以前自已坑過的男子嗎?
現在人家找上自已了,要來砍我兩刀,不至於吧,我還沒有到那種喪心病狂令人痛恨到如此的地步啊!
“快快起來,我可受不住你這一拜。”大師趕緊攙扶起來他眼前的小夥子。
大師也不做先前那一副狐假虎威的模樣了,現在他隻想快點把這家夥給安頓好。
錢可以少賺一點,但是遇見什麼不好的黴運的話,和一些令人心裏一直內疚的東西的話,這把老骨頭都不知道還夠折騰幾次了。
柳昊也不生氣先來後到這些順序,讓有真正困難的人先解決問題。
他談不上是什麼天天喜歡樂於助人的熱,但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
青年兩眼凸起的眼珠子裏的血絲幾乎遍布了整個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