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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好像下雨,而我還在這裏等你。
柳昊哼著小曲,一路上興高采烈的,開心極了。
總算終於擺脫了那纏人的老太太,他娘的個錘子,每次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壞事情都像是長了眼睛一般一股腦的朝著柳昊襲來。
柳昊不是一個喜歡一直斤斤計較的男人,其實有些時候,有些事情,隨著時間的流轉變化,連他自已也都忘記了。
不知道這種情況是該說他大度和看得開呢,還是純粹就是真的隻有魚的七秒鍾記憶,一下子突然就全然忘記那段事情和記憶了。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一直掛念著哪些不是很愉快的事情,為這些事情去煩擾,去憂愁真的就得不償失,對已經發生過的事物也並沒有什麼改變。
順其自然,以不變應萬變這是柳昊的人生處世的法則。
走到了小區的操場上麵去了,現在柳昊還記憶猶新清楚的記得發生在那一晚上的事情。
即使他神經大條,大大咧咧的,但是對於那一晚被大媽們集體肆意的玩弄的記憶卻是刻進了骨子裏麵一樣。
想忘記也忘記不了啊!
柳昊有一些無奈的灰溜溜馬上離開這是非之地。
等下,要是再遇見幾個大媽拉扯著自已一起嗨皮的話,那可就真的有一些那啥了。
結果,說啥好的,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應。
好的不來,壞的卻從來沒有缺席過一次,哪怕是一次,就一次!
而是一次次,次次來。
一說這糟心的東西,那就真的是烏鴉嘴開了光一樣,立馬就靈驗發生。
隻見一個大媽拉著一隻二哈,這一隻二哈嘴裏還流著哈喇子,嗷嗚嗷嗚的叫著。
那一幅表情要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難道是冬天快要結束了,春天快要到來了?
瞧見還有另外一隻母狗躲在大媽身後,畏畏縮縮的有些害羞,連叫喚都不敢叫喚一聲。
柳昊立馬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情了,看來並不是季節的春天快要來到了。
而是哪一隻二哈的春天的桃花運是真的來到了。
難怪這一隻二哈總是在主人麵前搖頭擺尾,想要討好主人的歡喜,得寵之後自然是可以肆意妄為,為所欲為了。
大媽前麵牽住一隻二哈,後麵又有一隻小狗,手裏還提著一大袋子早上剛從菜市場買的新鮮蔬菜。
有些疲憊的大媽,擦了擦臉上不斷滑落的細密的汗珠,看到了站在自已麵前幾米處不遠的柳昊。
作為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當然是最受大媽們的青睞了。
就好比是食堂打菜的阿姨喜歡男孩子,而一些中年油膩摳腳大漢喜歡軟萌軟萌的青春小蘿莉一樣。
大媽當然不會放過眼前這麼好的機會,趕緊上前靠近柳昊。
然後又是那一招,穿著比較時髦的大媽,高跟鞋故意往後踩空了一腳,就是想讓柳昊去扶住她。
柳昊雖然已經在看到大媽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什麼不好的預感。
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自已也隻能再一次做一回好人了。
沒辦法,誰讓他又一次碰見了,還剛好恰恰在事發現場呢。
柳昊像一個非常有禮貌的紳士一般,一把攔住即將快要整個身子落入地上的妹子。
不,不是妹子,是曾經有過當年輕小姑娘經曆的大媽。
大媽感覺到一股有力而同時又很溫暖的大手摟住了自已的水桶腰。
真是歲月是一把殺豬刀,在她身上砍出來了暴擊啊!
想到自已也曾經是如花似玉的黃花大閨女,那腰以前也是細的如同水蛇腰一般,臉蛋也是嫩的可以掐出水來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帥哥見了想當備胎的大美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