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綿不絕的黑色城牆猶如一條巨龍一般靜靜的沉睡著,它氣勢磅礴,雄偉壯麗。
城牆厚有八丈,高有十五丈,牆麵用精鋼以及黑磚堆砌,厚重堅實,雄壯深厚。
城門上設有城樓、箭樓、閘樓,巍峨淩空,氣勢雄渾、磅礴。
點綴在城牆上的一座座城樓規模宏大,形象壯麗。
這裏便是源鬥帝國最堅實也是最苦寒的關卡,寒雲關。
寒雲關位於東西兩大陸交界處,距離西大陸最為苦寒一州僅有數百裏路程。
這裏四季陰寒,極少見到太陽,除了守城士兵以外更是難以尋覓到人的蹤跡。
寒雲關城牆之上,守關大將曹旭言正靜靜的眺望著遠方。
這個曹旭言的來頭可不一般,他是驚雷高手榜上排名第十的高手,也是當今源鬥帝國帝王的五皇子。
至於他為什麼會在這苦寒之地守關,其原因還在於他的母親。
曹旭言的母親為一民間女子,性格剛烈,在源鬥帝國帝王微服出巡時與其相愛,並產下曹旭言,可當她得知自己深愛的男人竟然是當今的帝王時,她卻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最後竟投井自盡。
帝王難以接受這個結果,卻也無法看著自己的兒子餓死,隻得將他帶回宮去,交給了皇後撫養,在其長到九歲時才知道,自己的父親竟是當今帝王。
在曹旭言十九歲誕辰時,帝王更是做了一個令其難以接受的結果,讓他來寒雲關做守關大將,名則是曆練,其實就是流放。
就這樣,曹旭言在寒雲關一待便是四年。
剛來到這裏時還好,還可以享受一時的清靜與快樂,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份清靜與快樂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無際的孤獨與寂寞
“不去訓練兵士,又在這發呆。”
話的是一名年輕將軍,他身著一身金黃色的鎧甲,肩上獅顱,腕上金蛟,腰間龍筋絛,他長相清秀,麵龐白淨,頗有幾分書生相。
可你若是要真的把他當做一介書生,那可就大錯特錯了,他可是這寒雲關的副將,也是驚雷高手榜上排名第十二的絕對強者於君逸。
“不在這發呆又能做什麼啊,那些兵士統共也就幾千人,這幾年裏我連他們臉上有多少顆痣都數清了。”
“是嗎?那你跟我盧濤臉上有多少顆痣。”
“你你是故意的吧?”
“不是,隻是單純的想考考你。”
“算了吧,就你這破問題,誰能答上來。”
“我就能。”
“是嗎,那你告訴我盧濤臉上有多少顆痣。”
“他臉上沒有痣。”
“”
“隻能明你還不夠了解他們,走吧,我們去訓練。”
“等等,二哥,其實我一直都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當初有那麼多的大關讓你選擇,你到哪裏不僅衣食無憂還能當主將,為什麼偏偏要來這苦寒之地做副將?”
於君逸眺望著遠方,淡淡道:“為了一個諾言。”
曹旭言無奈,若繼續和於君逸聊下去,恐怕會有性命之憂,因此,他果斷的選擇了去操練兵士。
看著急急忙忙跑下城樓的曹旭言,於君逸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了幾分。
城牆下,數千名兵士排成三個整整齊齊的方陣,等待著曹旭言與於君逸的到來。
曹旭言與於君逸一前一後剛剛走下城牆,不遠處的城樓之上便是鍾聲大作,這是敵襲的訊號。
聽到敵襲訊號,曹旭言一點也不驚慌,反而是異常興奮,要知道,這可是他在這裏這麼多年以來聽到的第一次敵襲訊號啊。
他飛快的躍上城樓,朝著遠處激動的觀望著。
“敵人在哪?敵人在哪?”
“將軍,在那。”
城樓上的一個兵士為曹旭言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黑點。
“就一個人啊,我還以為是一個軍團呢。”
“怎麼?你就這麼想打仗。”
於君逸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邊,彎弓搭箭,準備隨時射殺那個不明身份之人。
“我當然不想打仗了,可這裏太無聊了,還不如打仗呢。”
黑色的身影越來越近了,箭樓上的弓箭手已經整裝待發,隨時準備將他射成篩子。
“若真的打起來你就不這麼想了。”
“那也得打起來,不管它是什麼東西,先幹掉再。”
曹旭言伸手便搶過了一名弓箭手的弓箭,死死的瞄住了那個不明身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