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必定不是常人,是我那些屬下不開眼。
不過請先生,還有兩位姑娘放心,那群飯桶我定會嚴懲不貸,隻是不知道先生是何身份,在下洗耳恭聽!”
雖然柳瑩瑩的修為或許在葉度之上,但是二女都一副以葉獨為首的樣子。
武何自然將其擺正。
葉度拿出令牌,“武城主,可曾認識這枚令牌!”
武何接過,打量片刻,拱手捧著令牌,“上使來此,武何卻沒有接駕,還請三位上使大人恕罪。”
葉度接過令牌,道:“無礙,門內讓我們過來,也未通知你,武城主何罪之有?”
“諸位上使,外麵風寒裏麵請,裏麵請!”武何出手相迎。
不時,客廳之中,三足離地兩寸的炭爐燒得火旺,不時還有劈裏啪啦的火光竄出,整個房間都暖洋洋的。
“不知上使名諱,還請上座!”武何恭敬道,隻是臉上的笑意,加上麵癱,顯得有些陰森。
“後生姓葉,單名一個度,字雲頂,武城主乃長輩,喚我葉度便好。”
“豈敢,豈敢!葉上使還請上座。”
葉度一臉汗顏,對於‘上使’這個稱呼還真不感冒,感覺在‘上屎’的趕腳,“那個武城主,你若真要如此,還是不要稱呼我葉上使了,叫我葉大人便好。”
“葉上……大人吩咐,卑職聽命!”
葉度心裏好受了一點,而是轉頭看向柳瑩瑩,“師姐,要不你上座!”
柳瑩瑩瞪了葉度一眼,搖了搖頭,“不用,令牌又不在我身上,葉大人!”
最後‘葉大人’三個音,咬的格外的重。
“哦,柳上使也可上座,上麵有兩個位置,武某坐在下麵便好!”
柳瑩瑩歉意淺笑,“武城主的美意我心領了,我與陸師妹還是座一起吧,這裏離炭火近些,暖和些。
葉度一臉狐疑的看著武何,“武城主,你咋知道我師姐姓柳?”
武何微微一怔,“葉大人,不是你剛才叫柳上使為柳師姐的嗎?”
“我有嗎?”
“有啊!”武何肯定道。
“哦……”葉度不在這種事情上糾結,有時候腦袋所想的話,與嘴上的的確有差別,隻是話者本身,沒有注意到,旁人卻聽清楚了。
“葉大人,不知道門內讓你們來此,有何吩咐?是否武某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指教。”武何恭聲求教。
“指教談不上,隻是門內正常的派遣,武城主不必緊張,不過河頭城……確實有些問題!”
“葉大人,什麼問題?”
“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沿路來到你的府邸之時,聽見了一些風言風語,是河頭城發生了一些案子,可是你們城主府遲遲無法破案,弄得人心惶惶。”葉度話畢,觀察武何的臉色,隻是他那麵癱臉,難以看出一絲波動。
“唉……葉大人有所不知,屬下最近也是忙得焦頭亂額,不過屢屢沒有破案,的確是屬下的失職,若是門內要降罪,屬下絕無半點怨言!”
“降不降罪,門內沒有提及,隻是武城主,城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連你都束手無策!”
“此事來話長,是從上個月開始,東城的一戶姐被玷汙上吊自盡……”
“女子被玷汙,上吊自盡雖然可憐,可歎!但這有什麼束手無策的,抓住那個采花賊,將其繩之以法不就行了。”陸靈疑惑道,這麼簡單的案情,她不信城主府沒有這個能力解決。
“陸上使有所不知,若隻如此,也不會弄得人心惶惶了,在那姐死後的第四十九,那一家老,十二口人竟然在一夜之間全部慘死,且死狀令人膽寒!”
“別稱呼上使了,和我師兄一樣,稱呼我為陸大人吧!對了,難道是那采花賊所為?如此喪失人性?”
“絕無可能,那采花賊在那之前就被我們逮住了。”
柳瑩瑩皺著眉頭,暗自思量,聲呢喃,“第四十九?”
“怎麼了,師姐?”葉度擔心道,柳瑩瑩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柳上……柳大人,你好像有些不太舒服,不如先去內院休息,我給你安排一間客房?”
“師姐,要不你聽武城主的,先去休息,一路舟車勞頓別壞了身子?”葉度也有些擔心道,目光瞟向陸靈,陸靈感冒,也有些加重的跡象,卻也沒有柳瑩瑩此刻臉色這般蒼白。
“啊嚏……”葉度自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三位大人,要不稍做休息,若是有什麼事情之後再?”武何建議道。
“那就有勞武城主了!”葉度起身,袖口帶起茶杯,應聲落地,茶水四濺,向後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