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然站在文嵩這邊。
葉度見狀,靈力凝聚是喉嚨之間,厲聲喊道:“不許動,沒聽見嗎?”
靠近他身旁的侍衛,捂住耳朵,心裏驚顫,果真停下手裏的動作。
“怎麼,葉大人難道要殺人不成?”文嵩質問道。
“你那隻耳朵聽見我要殺人了,文統領你可以自行離去,但是剩下的人留下來,聽我的命令就好。”
“葉大人,這是河頭城的事情,你真想插手,奉勸你一句,不要仗著自己的身份,多行不義必自斃!”
“你是走,大門在那不送,若是留下還請閉嘴。”麵對文嵩屢次相犯,葉度連表麵功夫都懶得做了。
“哈哈哈,好,我走!諸位弟兄,這兩位可是來自玄陽門的弟子,可要好好聽他們的命令啊!我先走一步,願意跟我走的,可以一起。”
文嵩自顧自的往外走,沒有任何逗留。
“上使……”那群護衛麵麵相覷,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玄陽門的弟子,這身份何其尊貴?
為何文統領卻對這二位如此態度,一時之間,他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陸陸續續,要不少人趁著葉度未曾注意他們的時候,偷偷摸摸的離去。
至於趙府門外的那群不明所以的護衛,全部被文嵩調走。
“師兄,這個文臭臉,也太可惡了,什麼態度!一定要讓武城主,撤他的職。”陸靈打定主意。
葉度目光掃視留下來的七八人,“諸位,若是想走我可以不留,不過還請回去告訴你們的武何城主,讓他帶些人過來見我。”
七八人心底還在打鼓之人,臉色僵硬。
眼前這位大人,是有資格讓武城主來見他。
可是他們不敢帶話啊,這要是讓武何城主,知道他們不聽玄陽門上使的話,下場一定很慘。
早知道和之前偷偷溜走的弟兄一樣,跑了就好了。
“如若不走,我就當你們留下了,記住從我在河頭城一日起,你們便隻聽從我的命令,武城主也無從調配你們,聽明白了嗎?”葉度命令道。
“僅聽大人之命!”周仵作躬身。
“這……”剩下之人有些躊躇,武何那可是河頭城的城主,眼前這位大人雖然身份尊貴,可終有一會離開河頭城的。
其中利弊,他們清楚的很。
“我隻一遍,你們記好了!跟著我的人,隻要你們不犯渾,聽我的命令行事,我保你們一生無憂。
若是在河頭城混不下去,我安排你們去其他城池,保證你們富貴一生如何?”
葉度沉聲道,恩威並施很重要。
這個承諾倒不是葉度吹,以他玄陽門弟子的身份,想要安排幾人去其他城池,輕而易舉,到時候也不必擔心,武何或者文嵩對這些人秋後算賬。
“大人此言當真!”鼻梁一尺刀疤的侍衛警惕問道。
“我以吾師立誓,若是不能安排好你們,吾師不得好死!”葉度一本正經道。
陸靈沒好氣的白了葉度一眼,雙手合十,心底默默祈禱,‘師尊在上,你要夜裏找人,就找師兄,不關我的事!’
尊師重道,在這個世界可不是而已,拿自己立誓都不如拿師尊立誓令人信服。
特別對於修行之人來更是如此。
“好,刀疤,唯大人馬首是瞻!”
“言吾,僅憑大人調遣!”
“孫哲,絕無二心!”
……
“張德,俺也一樣!”
“嗯?”葉度不僅多看了張德一眼,“人才啊!”
“嘿嘿……”張德一臉傻笑。
“周仵作,發生的這些案件,都是你來驗屍的?”葉度敲向他,他可是第一個願意更隨自己的人。
“回大人的話,這行就是混口飯吃,人並不多,城中也就我與另外一個,兩個仵作!這幾次的案件,我都有參加!”
“哦,那就好,其中可有什麼蹊蹺的地方?”
“蹊蹺?倒是有,不過我向文統領提過,就是這魔頭,為何殺人之後,還要那麼殘忍的分屍,並且沒有漏掉一個,其中最可疑的是如此手段,現場留下的血跡確是不多?”
“血跡不多,何意?”葉度困惑,這裏血腥味挺重的啊!
“大人,若是活人被砍,血液必然濺四散,不其他案發地,就此地,沒有絲毫噴濺。。
這明凶手是在人死之後,才行凶的!既然人已經死了,為何還要分屍,並且大人請看那幾處,那些血漬好像刻意為之!”
葉度周圍,果真如此,“凶手想要掩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