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兒,其實你……”
裴曆川聲音說到一半,忽地停住,眼眸裏帶著幾分探究。
夏喬被他的眼神嚇到了,疑惑開口:“嗯?怎麼了?”
“你……這麼一看……長得還挺漂亮的!”裴曆川說的是肯定句,語氣壞壞的,但至少也是帶著三分誇獎。
夏喬心裏像是插上了翅膀,一下飛得很高。
她笑笑,眉梢裏滿是俏皮:“那是!我本來就……”
話還沒說完,強烈雪鬆味覆蓋而來,男人沉重的身軀已經重重壓上她,雙手緊緊勒住她的腰,唇瓣上印下炙熱的吻……
夏喬的唇瓣很軟,還帶著甜甜的味道。
像是最唯美的漿果,在聖彼得堡適宜的溫度裏散發出最香甜的氣味,絲絲縷縷,淺淺淡淡就能夠勾出心中最為原始的貪婪……
他想吃了這枚漿果。
可惜……
裴曆川心裏滿是可惜,唇瓣上的力道便是加大了幾分。
夏喬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鼻尖的氧氣被掠奪一空,最後隻能如缺水的魚兒渾身軟綿綿的靠在裴曆川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裴曆川……嗯……呼吸不了……”夏喬艱難的推著男人,唇邊溢出一句,但尾音太過綿長,氣息不穩,聽著像是極致纏綿後低綿的囈語。
裴曆川身體緊繃了幾分,眸底的黝黑如同夜色般,瞬間鋪滿。
“你可真是個妖精……”
裴曆川把臉埋在女人脖頸處,淡淡的悶出一句話。
夏喬腦子暈乎乎的,聞言,捶一下裴曆川,“你好意思說我……是你自己先惹事的!”
裴曆川握住她的小拳頭,把人緊緊的按在懷裏,“是你自己作妖!”
過兩天,他一定要吃掉這顆美麗的漿果!
男人沒繼續動,本來蔓延在室內的熱度漸漸沉落,漸漸化為平靜。
“裴曆川,快點睡覺吧!一會腿疼了,我可不管你了!”夏喬現在可不敢動,萬一她一動,這混蛋男人又發神經的話,那就慘了!
裴曆川唇角輕輕上揚,聲音悶悶不樂:“吃了止痛藥,不疼了!”
“真的?”
“嗯!”
“不疼也要睡覺!我還在特殊期,不能跟你胡鬧!”夏喬說完,覺得自己說這些幹嘛呢,傻子一個!
果然,裴曆川一下抓著她,反問:“過兩天就能胡鬧了!”
夏喬咬牙,真想一腳踢死這個混蛋男人。
她恨恨道,聲調帶著幾分的唾棄:“裴曆川,過兩天也不能胡鬧!”
“為什麼!過兩天你應該就不是特殊期了啊!”裴曆川臉不紅心不跳,問得理直氣壯。
“什麼時候都不能胡鬧!”夏喬被這個男人氣死了,“穆醫生說的,周護工說的,還有你爺爺說的,節製一點!”
裴曆川壓著她的肩膀,居高眼神涼涼看著她,“你沒上過生理課嗎?憋久了對身體不好!”
夏喬居然無法反駁!
“那也不能……等一下……裴曆川你到底睡不睡啊!”剛才是誰說要睡覺的,是誰要她不要閉嘴的!
“睡啊!”裴曆川挑眉,漆黑的眸子帶著些許波動和意猶未盡,“過兩天,我睡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