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思思閑扯了幾句,劉清明便跟思思掛了電話。
電話那邊,一個中年男人突然走了進來,卻是李婉妮的父親李建軍,他有些緊張的衝著李婉妮的說道,“我聽到思思說什麼醜叔叔,你們找到那個給你們畫符的奇人了嗎?”
“沒有”李婉妮說道。
“那思思剛才喊那個醜叔叔是?”李建軍說道。
“思思認錯人了,那個人叫劉清明,是天成集團旗下一個廣告公司的普通業務員,根本沒有什麼神奇的能力”李婉妮說道。
“認錯人?普通業務員?你跟他扯那麼多幹嘛啊,別沾上了,他跟狗皮膏藥一樣黏著你娘倆兒了,都是麻煩。別跟他聯係了”
李建軍皺了皺眉頭說道。他雖然隻是個副市長,權力不大,但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尋著機會都想巴結他,跟他扯關係。自己家的事兒都快煩死了,哪有空管別人家的事兒。
要是真是奇人,那肯定是不用說了,都要好好打交道。
可這認錯人了,浪費那時間幹嘛。
“人家沒圖我們什麼啊,是思思認錯人了,非得黏著人家,關人家什麼事啊”李婉妮說道。
“頭發長見識短,他要是暴漏出了自己的心思,你還會願意跟他打交道嗎?思思怎麼會無緣無故認錯人呢,肯定是他偽裝的好。我剛才聽到思思說,要讓他來參加思思的生日晚宴是吧?我跟你說,思思這次晚宴我會辦的很盛大,許多領導和商界人士都會來的。不許什麼不三不四的人來,你聽見了嗎?”李建軍說道。
“什麼叫不三不四啊,思思的生日不需要有多盛大的盛宴,不需要那些領導。那些跟我們無關。你以前不管我們母女,以後我們也不需要你管。請你不要幹涉我們的生活。”
李婉妮隻想哭出來。她這個父親哪裏是給思思過生日啊,他是借著思思的生日收禮呢。眼看著他接近退休了,抱著有權不用過期作廢的心思,他是能撈幾個撈幾個。
更何況,自打她離了婚,她父親何曾給思思過過生日啊。
她父親說要給思思過生日的時候,她還以為她父親轉變了呢。後來才明白,他是想借著思思的生日斂財而已。
“那就由不得你了,還有一件事,你前夫那邊兒有意跟你複婚,你要抓住機會,他說他要是有空思思生日的時候回來看思思的”李建軍說道。
李婉妮無力的坐在地上,手指抓著床單,臉上都是痛苦,她實在沒想到她與張道明鬧翻之後,他父親竟然又去巴結她的前夫家族了,冷冷說道,“你做夢,我就是死也不會跟複婚的。”
李婉妮說話的售後,李建軍卻是已經離開,不知道是否聽到了李婉妮的聲音。
……
沒有多久,公交就到了終點站,西客站北廣場。
上了火車之後,劉清明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發現還空無一人,是個靠窗的位置。不過,火車的位置大多是要滿員的。就算是現在鬆鬆散散的,過不了一會兒就會坐滿的。劉清明曾遊曆天下,自然對這些頗為熟悉。
沒過多久,一群年輕的男那女女就走了過來。
一個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女孩兒坐到了劉清明跟前,劉清明看向她卻是一愣,竟然是徐安安。徐安安也剛好看到劉清明,眼神中瞬間閃現出一些複雜的神色。
這個男人奪走了她的初吻,還毀了她的婚姻。
自打那天劉清明吻了她之後,李誌強就不理她了,她們之間的婚事也完了。
因為這個事兒,她的父母數落她,親戚也說她,讓給她跑出來跟幾個同學旅遊散散心,卻不想回去的時候竟然又遇到了劉清明。
劉清明卻是衝她禮貌的笑了笑。雖說好感不多,但是,最起碼見過。
對麵是徐安安的兩個同學,一男一女,男的叫趙風,女的葉楠楠。
還有一個背著書包的年輕男人,看樣子卻是像一個民工,叫呂成。
趙風提出要跟劉清明換個位置。劉清明無所謂。而且劉清明也看的出來,趙風似乎對徐安安有些意思,他也懶得管他們的事兒。
趙風卻是甩給劉清明一盒玉溪煙,“夠哥們,給盒煙抽抽”
劉清明笑了笑,衝他說了句謝謝。然後把煙給那個民工一樣的年輕人了。
劉清明坐在葉楠楠和呂成的中間。
葉楠楠看了劉清明的穿著打扮也把劉清明歸入呂成一流了,不停的皺著眉頭,屁股還往外欠了欠,似乎是覺得跟劉清明接觸就不舒服。不過,座畢竟不大。她往外挪了挪,卻是半個屁股挨著空氣了,坐著著實不舒服。
特別是劉清明似乎跟呂成聊的挺投機,跟呂成說什麼工地什麼的,今年工資怎麼樣,有沒有遇到討薪難的事兒,讓她越發想跟這兩個男人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