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明淡淡的笑了笑,沒理會那個胖男人。
徐安安托著腮幫子看著劉清明。
徐安安這一會兒細心整理過了他與這個男人之間發生的每一件事,她突然發現,以前都是她先入為主聽了李欣的話了。他說的每句話都是真實的,從來沒有誇大或者刻意去隱藏什麼。隻是別人大多覺得他是在吹牛而已。想想李誌強那個美的不像話的堂姐,徐安安從小到大都是別人眼中的校花,在各種讚譽中長大。但是站在那個女人麵前,她總會覺得自慚形穢。
還有李誌強的那個可愛的外甥女兒,李誌強也說了她的爺爺是省裏最有權勢的幾個人之一。但是,那個小女孩兒為了這個男人竟然會那樣的激動。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僅僅是一個馬上就要開除的普通業務員?
這才是真正心裏有定數的男人。一切都在自己手裏捏著,根本不與別人爭辯。
不是爭不過別人,而是不屑於爭而已。因為事實就是他嘴裏說的,爭不爭沒有意義。
經過剛才那一幕,徐安安還是能感覺出這個男人嘴裏頭吐出每個字的分量的。
胖男人看劉清明沒搭理他,也沒再跟劉清明多說,繼續跟其他人閑扯起來。
吹的可謂是唾沫星子橫飛。
他嘴裏頭那位省委書記的黃夫人似乎也成了真的一樣。
畢竟大多數人也不知道這些領導的家事是怎樣的,大多來源於市井傳言,做不得數。若稍微上得些台麵,或許才能通過幾層關係了解一些真相。
就像是趙風的父親,其實也跟省一級的領導也扯不上關係,但是關係拖關係,畢竟也能沾上一點兒邊兒。知道劉同的夫人的確是姓楊,家世非同凡響。具體怎樣,就摸不清楚了。畢竟好多事情,雖然沒下禁口令,但是能了解事實情況的也沒多少人敢多說。
趙風知道的也不多。
他看劉清明說的煞有其事,好像跟真的一樣,也是笑笑而已。
畢竟,這些事情都是對外從沒有公布過的。若非關係極深,是不可能知道的。而且劉清明連他們在怎麼認識的,在哪兒上的大學都清楚。這種東西,恐怕好多有關係能跟他們接觸的人都未必了解,畢竟是幾十年前的陳年老事。要是他們沒有有意無意說出來,搞不好就連他們的兒女都未必能知道。隻有那些上了年紀的大人物,跟他們很早就有極深的關係才有可能知道的。
趙風笑了笑,看了看那個正扯的胡天海地的胖子,再看看劉清明。
都是一些嘴炮兒而已,還沒他了解的多呢。畢竟,他們家生意做的挺大,他爸爸靠著一位戰友的關係,是能接觸到劉同的司機的。前兩年,他不太懂事,跟人打架,惹到了大人物。他爸爸拖戰友找到了劉同的司機,本來都快他爸爸愁死的事兒。結果劉同的司機隻不過是打了一個電話。他惹的那家人就跑過來給他們家賠禮道歉了。趙風他爸爸隻是個普通的生意人,平日裏頭就不敢得罪人,那家過來說和,他爸爸就很高興了。誰知道那家當時又給他們送了錢,趙風的爸爸說什麼都不接。結果那家人卻是嚇得不輕,那家的男主人最早的時候樣子可是凶悍無比啊,意思是不把趙風送進監獄不罷休。連帶著趙風爸爸的公司也要收拾了。
結果劉同的司機打了電話之後,趙風的爸爸不收錢都不行了。不收錢,那家的男主人以為趙風他們家這邊兒不接受和解,嚇得都快哭了。
雖說趙風他們家裏資產上億,趙風他爸爸在他們家自己的公司也是吆五喝六的。但是,真見了人物,他爸爸那點頭哈腰的樣子比誰做的都到位。當時,趙風他們家設宴感謝劉同的司機。趙風的爸爸屁股坐凳子就坐半個邊兒,從頭到位,那樣子乖的就跟小學生似的。
趙風的爸爸也很想跟劉同的司機扯上親近的關係,但是趙風的爸爸也是個明白人。知道,有些人不是他想巴結就能巴結的。那次感謝宴之後,趙風的爸爸也沒敢在找什麼理由與劉同的司機有其他接觸,隻是跟他的戰友接觸的更頻繁了。
畢竟他們家還算是有些層次的。那個胖子和劉清明,估計能接觸個科長什麼也就不錯了。怎麼可能了解那麼多詳細的東西呢。
他感覺可能劉清明是為了附和他才編了那麼一堆的,便說道,“嗬嗬,我就知道姓楊而已,再深的,咱們這層次,就搞不清楚了,哈哈,我倒是知道劉書記司機的夫人叫啥,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