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符號,劉清明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那個符號中間那個長須老者正是火神殿神獄獄卒。雖說形象上有所變化,多了長須,而且著裝也不一樣,甚至於這個符號可能本身就進行了藝術化的加工。但是,人就是那個人,體態沒有任何變化。
皮斯大教堂方尖碑上記載的事情很多,件件都匪夷所思,甚至可能要顛覆現在許多國家人對於自己國家和文明過去的認知。但是,關於拜火教和那個獄卒的事情,僅僅是寥寥數筆。
李常他們暗中控製浮屠教多年,又故意散播瘟疫。按照那些事件的一些蛛絲馬跡,很像是一起又一起的活祭。但是,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劉清明也一無所知。
現在又在那些毒販中間出現了他們的影子。
拜火教是世人已知的最古老的宗教,誕生的時間甚至可能還在亞伯拉罕諸教之前。曾經是古波斯國教。唐朝時期由安西都護府傳入華夏,自此開始,唐末黃巢之亂、北宋方臘之亂都有他們的策動,甚至於這之後上千年的動蕩,也都與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大多數宗教和文明,進入華夏之後或多或少都會融入華夏。而拜火教不同,他們很善於偽裝、潛伏。他們會假裝融入華夏,變成儒生、道士、和尚等等,甚至販夫走卒。但是,突然到某一天,他們就會露出獠牙。他們很神秘,也很特殊。看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亡了,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又突然冒出來了。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卻不得而知。
劉清明從不認為自己是個有脾氣的人,甚至於他為人做事,也都以忍讓。他很好的繼承了華夏民族的謙卑之氣。但是,凡事都有底線。觸碰到不該碰的底線,剩下的隻能是血淋淋的東西。
五十年前康斯坦茨之戰和三十年前沙巴神山的屠殺,無不與此有關。
……
宋南予最近眉目之間總是帶著一些惆悵。
她的朋友,也多是成家了。要在家做飯,照顧孩子。而且,太近的關係,有些話她也不方便說出口。主要也是,她想找一些男性聊聊。不管是什麼事,隻要出了問題,她總是往自己身上找原因。她不喜歡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她想要找個男性談談心,她好理解一下男性的心理是怎樣的,這樣才能更好的找到她最近麵臨問題的原因。
事實上,作為一個知書達理的女人,她很會跟男性保持距離。所以,她基本上也沒有男性朋友。想來想去,也隻有劉清明了。而且,跟劉清明接觸了這麼多次之後,她也對劉清明產生了一些好感和信任。她覺得,跟他在一起很安全。他沒有什麼歪心,是個好人。而且,她跟聊一些心裏麵想的東西,他應該也不會往外散播。
跟劉清明聊了幾次,她並沒有找到解決難題的辦法。但是,說出去之後,她心裏頭的壓抑和煩躁卻明顯排解了許多。
劉清明又來請假,卻是讓她心情頗為低落。倒不是別的,劉清明走了,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了。她家裏的事情越發的讓她煩躁了。而且,劉清明事好像挺多的,三天兩頭的請假。她也不是話多的女人。劉清明沒說,她也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