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道道箭矢飛掠出之後,隻見那鷹王也是隨之展翅躥上蒼穹,開始於那一片茂盛的樹林之上徘徊。而那一雙銳利的鷹眼,則如同帝王審查著自己的領土一般,巡查著其下所來的入侵者。而就在這青翎鷹王剛掠上蒼穹之際,其餘蒼穹另處的道道巨鷹,則就開始撲翅掠來。
所對著的,自然便是那叢林之中顯現出自身身影的人們。
感受到身後傳來的那股股令人心悸的感覺,柳天心中,無疑是一下子就沉重了幾分。武力運於腿腳之上,隨後猛地在地麵狠狠一跺,隨後,地麵微微陷下幾分之時,柳天身形也是迅捷地略出一個弧度,於空中輾轉一番之後,與那空氣都快是要為之凝固的瞬間,柳天則已是抵製至一棵大樹之後。
“啊!”
柳天背靠著足有三四個成年人懷抱那麼大的大樹,雙手更是緊緊的抓著那幹枯的樹皮。柳天齜著牙,之喉嚨深處慘叫一聲,隻見,其腰間處這已是插入了一根青色亮麗的羽毛,而銳利的羽毛足足是插入柳天的血肉之中。
因疼痛而睜不開眼睛,柳天身形,一下子也是癱在了地上。所幸的是這大樹夠粗,所以盡管這才一會兒的時間,雖然大樹的另一側已紮滿了那鋒利的羽毛,而柳天所靠之一處,還是得以使他安然無恙的。
隻是那大樹一隻就猶如被一隻魔猿不斷捶打一般的顫抖著!
這鷹王所施展出的這般法陣,可謂是不凡,光是一根羽毛,就足以使使得現在柳天短時間內冷汗直流。可想而知,那種所能夠給人所帶來的傷痛是有著多麼的恐怖。而這,還隻是一根啊。
耳邊不斷傳來破風聲,呼呼地仿佛空間都是被之劃出裂痕,而就在柳天滿頭冷汗忍著深入骨髓之中的痛苦將腰間的染上柳天鮮血的青色羽毛拔出之際。隻聽大樹哢嚓一聲,自樹腰處一下子就是斷裂開來。柳天隨手將手中那把之際手掌劃出一絲血痕的羽毛扔掉,而麵對頭頂那即將倒下的巨大樹幹,柳天也就隻能連連苦笑。
一手捂著不斷流出鮮血的腰間,柳天的另一隻手,則是無力的舉在頭頂處。雖說是螳螂擋臂,但如今柳天武海之中所有的武力都開始彙聚於腰間開始療傷起來,現在他還哪兒有多餘的武力來抵擋著倒下的樹軀呢?
“哢嚓!”
又是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隻見那大樹,直接便是徑直的朝著柳天這一側倒下。咽下兩口唾沫,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羽毛為什麼所給自己帶來的疼痛會這般嚴重,但是柳天一時間確實是用不上力氣來。然而,就在柳天帶著些期盼的眼神之中,那樹軀居是倒到一半兒,而另一半兒,則是還連在柳天頭頂上的樹樁之處。
連連喘了兩口大氣,柳天無疑是為自己感到幸運,要知道,要是這樹軀徑直倒下的話。那他就麻煩了。而現在這種情況,無疑是最好的,倒下的樹軀,將柳天的身形完全的遮住了,而且現在柳天也算是自叢林之中較為茂盛的地方,一般的鷹形晶獸還會難以闖進來的。
思索之餘,柳天心中也是一陣顫抖,每每他所經曆的,可都是生與死的真正較量啊!嘴角微微苦笑,而下一刻,柳天則已是結出法印,開始吸收起武力來,現在他隻有先將身上的傷養好,才能再作打算。而如果實在不行,那麼,柳天也就隻能在此時使用那神秘泉水的力量了。
不管如何,對於柳天來說,怎樣都不能將今晚拖過,不然等明日此處一人都沒有了,他想要在出去,就是更加的難上加難了!
晶獸山穀不愧被稱為山穀一詞,在柳天第一次進入其中之時,柳天就感受到了,隻要是越走近山穀之中,其武力精粹程度,就是越高。
現在在那青翎鷹王的一襲羽矢洗禮過之後,此處,不知有著多少人為之喪命,而幾乎就在同時,那一道巨大的鷹影,也是俯衝而下,直衝這茂盛叢林中快速移動的人們掠去,如投射而出的戰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