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馬姍姍,你覺得我們繼續這樣,真的有意義嗎?”
拳上有著點點綠熒光點隨著寒氣而出,一拳將自己身前的鎖鏈給擊飛之後,柳天也是開始連連喘過兩口大氣來。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柳天逐漸的,處於險境的那形式,也是愈加的顯赫了。
龍馬姍姍遠不是像她表現出來的那般模樣,可沒有那個嬌滴滴的小女孩,能夠擁有這般恐怖的實力。
柳天的腳步連連鬼魅般的移動,隻是那麼一雙眼瞳之中的溫度,卻是開始逐漸的一點點減弱開來。
“我說了,我不管!我不管!”
龍馬姍姍委屈的小臉上淚涕縱橫,而後那鎖鏈之上極少的紋路開始隨著烈焰再一次閃耀起來,那等恐怖的氣息,也是再一次為之恐怖起來。一陣連連升騰的溫度,使得柳天一滴熱汗,都是不由的為之自臉頰邊流下。
腳下看似乃是碎石的站台,在龍馬姍姍手中鎖鏈的不斷的強大侵襲之下,依舊沒有將其撼動絲毫。但是對於那另一邊的戰歌行以及任晉來說,可就不同了。
雖然說這等比試比起之前的朝比,要弱上許多,畢竟之後的那進入藏寶室,才是他們每一個人的目的。而對於柳天來說,亦是如此!所以,龍馬姍姍盡管情緒極其的激動,但是對於柳天的攻勢,還有著一定的保留。
不過這也因為柳天主要是在防禦,從未主動進攻,不然,現在他一定已經受了不少的傷了。
然而同為二重武體境的戰歌行以及任晉,他們的實力相當,此時一拳轟出之際,那般的動靜,都是不凡。每一道氣浪,都能夠在這戰台之上蕩開波浪,即便是柳天,在那麼一道金黃且幽暗之色的氣浪夾雜蔓延到他身邊之時,他都是身形為之連連一動。
“看來,戰神宗把你培養的,也就這樣嘛!”
任晉幽暗的手掌之上,在其額頭兩顆武星的照耀之下,如同是深邃幽暗的無底深淵。帶動起一道托起長尾的沙質煙氣,一掌拍出之際,身前的空間,都是為之暗動。
而那戰歌行義正陽剛的麵孔從其拳上穿過,一道黃金且固若金湯的光罩便已經是在其身體之上顯赫出來。而所直向望去的,乃是陰翳且在煙氣之後隱藏過一般的眼神。
“是嗎,你們冥王宗居然送出你這樣的人,也真是愧對於冥王一稱了。”
戰歌行剛既退後絲毫的拳肩,而後再一次的挺直幾分,那其中所蘊含的力量,足以將此時的空氣都為之震破。瞳孔之中黃金閃過,如若黃金所鑄,而已之後,任晉的麵色,在那沙煙之後,卻是猛然間的為之一凝。
“你說什麼?”
身側一閃,鬼魅般的消失過身體,而下一刻那手掌挽過一番手腕,旋即所拍出的威能,更是讓人為之心悸。而那戰歌行,顯然也不是什麼吃素的人物,眼光如同雄獅緊盯著眼前的獵物。光芒一閃之後,拳動一閃,隨之威能便如一隻獅嘯一般威風凜凜。
一隻虛影在戰歌行身後若隱若現,旋即一股磅礴武力,也已經開始隨之攜吞雲之勢,而後呼嘯而出。
整個站台,在此之下,都是開始有著若乎其微的波動。
“時間本來就不多,被他們這樣一折騰……”
不知是誰,在那站台四側處低喃的發出一聲,不過,這麼一句話,在場所有人,近乎也都是聽聞到了。那寒希均的一對寒瞳,本就是沒有什麼光澤,而當即之下,卻是提起幾分精神來。
不過事情,的確也像是那人所說一樣,如今事態緊急。一時之間,更是沒有多餘的時間再浪費在這裏。
徐蕤撇過一眼身前戰到一塊的四人,當即之下,也是沒有敢於發言。徐蕤明知,現在他們之所以能夠擺脫這爭取最後十個名額的爭取,因為他們有兩個人。不然,現在必將會多上那麼一兩個鬥的身影,他們的實力,本就不見得強。
而現在,徐蕤更是噤若寒蟬,什麼話都不敢發出,畢竟,他們宗門的少主,不過也才僅僅隻是二重武體境罷了。他們現在,根本就是招惹不起任何人,不然,也會是陷入一個危險的境地。
徐蕤含綠的眼孔望過一邊的短發女子。那少女與徐蕤年齡相差無幾,清爽的短發自左側向右側逐漸的變短,而那麼一張麵孔,清爽不已,身著一身單薄的勁裝。眉宇之間,亦是灑脫不已,臂後的一柄匕首,將其的麵孔,都是襯托的瀟灑俊逸。相比之下,更像是一個英俊的少年。
想必,這也就是徐蕤之前說起過的樊青秀了。
之前,徐蕤對樊青秀也說過關於柳天的事情。現在這個時候,樊青秀麵向柳天的那麼一張麵孔,卻也是有著些凝重。徐蕤身體之中的那麼一個秘密,她自然是明曉的。但是同樣好奇的,乃是此時柳天身體之中,究竟是有著什麼存在,讓其的力量,居然能夠這般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