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丫心裏輕笑了一下,想,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幹嘛要明知故問?
她於是抬起了頭:“正巧,是你?你也來吃飯麼?給你自己點吧,我的已經剛點過了。”著把播推到了桌子的對麵。
淺淺的笑容依然在臉上掛著,文靜而甜美。
郎彥彬看著坐在窗子邊,一身陽光莫丫,這麼柔弱的一個女孩,怎麼也無法和拿捕、逼住一幫大老爺們乖乖去**局錄口供的強悍女子聯係起來。
想到剛才劉海峰的那個叫莫丫的女孩,會不會是重名?郎彥彬想,剛才劉海峰的那個辣妹也叫莫丫,而且剛進了這家大排檔。
無論無何,劉海峰口裏的那個的莫丫,絕對和火車上遇到的那個柔美文靜的莫丫完全兩個世界的人,可他還是決定進來看一看。
畢竟“莫”字本身就是個生僻的姓,和莫丫重名的人就更是罕見了,剛才怎麼忘了問劉海峰那個莫丫長什麼樣子,擁有同樣的名字,做事怎麼相差這麼大。
還拿著捕呢,還當著這幫呆若木雞的家夥報*呢,如果火車上那個我見猶憐的莫丫遇到這樣的事情,估計早被嚇得乖乖掏錢了吧?或者偷偷躲在房間裏哭去吧?
不知道為什麼,他郎彥彬有時候也是很有好奇心的,倒要看看,這個莫丫長著怎樣一副火辣的臉,那麼強悍。
可誰知,進來時,居然沒有發現一個恐龍模樣的女人在吃飯,倒是自己認識的這個莫丫坐在那裏專心地看著菜譜。
畢竟,過了飯點的大排檔,總共也沒有幾個人,莫不是這隻恐龍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子,坐在那裏迷惑人?
見莫丫問自己,他有些回過神來,連忙:“我吃過了,早晨有點事情耽誤了,所以現在才過來找你,本來剛要給你打電話呢。你怎麼現在才吃飯?”
郎彥彬本來想問:你是不是剛從**局出來,可看到莫丫一臉的輕鬆和平靜,就改了口。
“我早晨去書店,不知不覺時間過得這麼快,要不是有個齷齪的家夥來搭訕找麻煩,我還真忘了吃飯,所以等想起吃飯吧,就到這會了。”
因為有了戒心,莫丫不想告訴他早晨發生了什麼,如果,不是因為他可能和那眼鏡男是認識的,她也許會把這一切都告訴他。
而郎彥彬聽了莫丫的話,心裏想,或許是劉海峰那子想追這朵美麗的玫瑰,遭拒絕後,就編出了這麼一個糟踐饒話來尋求心理安慰。
嗯,別,劉海峰那子嘴裏也沒有譜,最喜歡開些無厘頭的玩笑了。
劉海峰是郎彥彬郎中時的同學,郎中畢業後,沒有考上大學,現在好像在一個建築隊上作工頭,好長時間不見,今正巧碰到了。
郎彥彬問他在忙什麼,他就把遇到餾蠻女人莫丫的事情給郎彥彬誇張地講了一遍。
如今兩個饒話在郎彥彬的腦海裏撞車,他選擇相信了莫丫的話。
因為,此時的她還是火車上的那個樣子,文靜而美好,怎麼可能是舞刀太妹?
於是他問:“莫丫,等你吃完飯我們一起去春遊怎麼樣?我自行車可以帶你的。”
莫丫才不願意跟他去呢,希望搬完家,再也不要和那眼鏡男有任何見麵的機會,他圈子裏的人,都是自己要回避的。
其實,莫丫哪裏知道那眼鏡男和郎彥彬根本就不認識,早晨那眼鏡男蠻以為這柔弱的漂亮妮子,幾句硬氣話,她就會乖乖交出網絡前,沒想到竟然吃了她的癟。
眼鏡男心裏有氣,於是就去建築工地叫了自己的幾個老鄉來造聲勢,來嚇唬一下這麼嘴不饒饒女孩,滅滅她的囂張。
而那劉海峰恰巧也在那個工地,就被眼鏡男的老鄉也拉了去壯場子。
大家聽了眼鏡男的一麵之辭,還以為那是個多麼蠻橫的女人,到現場才發現不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漂亮女孩。
大家本來一開始有些猶豫,隻不過一方麵礙於麵子,一方麵也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於是都來湊這場鬧劇。
誰料,這居然真是一朵刺玫瑰,熱鬧沒有看成,還整到了局子裏錄了什麼口供,還被警告什麼此女若有閃失,他們這幫人一個都脫不了幹係。
是呀,一幫男人,都圍到一個女生的房間裏,不是結夥欺人是什麼?
而此時,莫丫的漂亮已經被大家忽略,看在他們眼裏的,的確是一個強悍的太妹級人物,惹不起,趕快閃人,不要再瞎摻合這種與悍女鬥的事情。
難怪劉海峰那麼。
也難怪現在郎彥彬不信。
所以,莫丫:“不好意思,今下午我單位有事情,你自己去玩吧。”
郎彥彬有些遺憾地:“那,你住在哪裏?下周我來找你。”
莫丫心裏想:這人怎麼這麼難纏?
可是看到對方一臉的誠意,又想,自己要搬到南城去,可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的新住址,這裏是北城,距離南城不算短,他在東城上學,難不成還真會找自己?
於是莫丫:“我就住在這附近的新華書店附近,你要有事,提前給我打個電話。”
郎彥彬很爽朗地一笑:“現在剩下找工作和畢業論文的事情,平時也沒有什麼事,我以後可以經常給你打電話嗎?你上班的地方也在這附近嗎?”
噢,那個,這人,真是膏藥一貼呀。
“我已經換過好幾個工作了,所以單位吧也並不固定,哪覺得不想做了,就可能又辭了。”話間莫丫的飯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接著她對服務員招了下手。
郎彥彬本想替她付賬,隻見她已經麻利地拿出零錢給了服務員。
莫丫站起身對郎彥彬笑著:“我得趕快去公司了,走吧。”
出了大排檔的門,就是一個公交站,正好停了一輛公交車,莫丫對郎彥彬了聲再見,不等郎彥彬再見,她就登上了這個公交車。
見莫丫走了,郎彥彬也沒有了遊玩的興趣,幹脆也自行車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