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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告辭離開,弗蘭德很快分配了眾人的房間,柳二龍、小舞占了一間,寧榮榮,朱竹清,降珠占了一間。他和大師一間。剩餘的兩間分給了唐七夜,唐三、戴沐白他們這些男學員。
唐七夜看了看身邊八個大老爺們,還有那並不大的營帳搖了搖頭,他能說什麼?男人啊,沒人權……
就在他們剛剛安頓好的時候,這臨時住所也迎來了兩位客人。如果說七寶琉璃宗宗主寧風致的到來是唐三意料之中的,那麼,和寧風致同來的另一個人卻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的。
“雪清河!不對,應該是,千仞雪!”唐七夜也看到了這兩人,眼神微眯,看向千仞雪的目光有些淩厲。
不過他的目光也就在千仞雪,暫時稱其為雪清河吧,他的目光也就在雪清河身上滯留了一瞬間就挪移開來。
他和雪清河沒有交集,也沒有什麼恩怨,說實話,雪清河是鬥羅中結局最為淒慘的一個,也是鬥羅眾女中最值得可惜的一個。
她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出生在一個不適合她的家庭!
比比東可惡麼?自然可惡,但她也有她的苦衷!
唐三的母親並非比比東所殺,真正和唐三有仇的是武魂殿上一任教皇,他不僅強行拆散了大師和比比東,還把唐三的母親逼的獻祭。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話不多說,再說寧風致和雪清河。
唐七夜見到寧風致走來,上前行了一禮“寧叔叔。”
唐七夜假裝不認識雪清河,自然就不需要和他打招呼。
“寧叔叔,太……”唐三本來就要喊出雪清河的身份,卻被雪清河以噤聲手勢給阻止。
“唐三兄弟,你可以叫我雪大哥。”雪清河沒有絲毫貴族的壞毛病,反而很平易近人。
“好的,雪大哥。”唐三也知道此時不是客氣的時候,然後就引寧風致和雪清河進入了中央的營帳。
雪清河的目光落在唐七夜身上上下審視,似乎是想要把唐七夜看穿一般。
“老師,這位可是您之前說的女婿?”雪清河問寧風致道。
寧風致聽聞雪清河問起,也沒有隱瞞,他也希望唐七夜能夠和雪清河打好關係,畢竟七寶琉璃宗遲早都是寧榮榮的,而這也相當於落在了唐七夜的手中。
七寶琉璃宗一向和皇室交好,他自然也希望唐七夜能夠如此。
“沒錯,清河,這就是唐七夜,你應該也聽說過一些小消息吧?”寧風致看向唐七夜的目光很是滿意,無論是從唐七夜的天賦,還是處事方式等,唐七夜都遠超他選婿的標準。
“七夜兄弟,我可以這麼叫麼?”雪清河點了點頭,主動和唐七夜打招呼道。
“當然可以,這是我的榮幸。”唐七夜同樣點頭,目光與雪清河對視,毫不退讓。
雪清河與唐七夜對視片刻,心中有種被看穿的感覺,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被人知曉了一般。
“爸爸!您怎麼來了?”一旁的營帳中,寧榮榮小跑一路,撲在了寧風致的懷中。
而這也剛好給了雪清河一個緩和的機會,衝著唐七夜點了點頭之後,雪清河也就不在說話。
而此時,其他人也從各自的營帳中走了出來。
弗蘭德、大師迎上來,“寧宗主,您好。”
寧風致笑道:“弗蘭德院長。我們路過,聽說你們已經入住了,就順便來看看。同時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哦?寧宗主請說。”弗蘭德有些驚訝地看著這位七大宗門中舉足輕重的人物。不明白他有什麼事會來求自己。
寧風致道:“榮榮在貴學院承蒙院長和各位老師的照顧、指點,實力突飛猛進,比在宗裏的時候不知道強了多少。看來,我七寶琉璃宗內部的教育體製還是有很大問題。所以,我想在貴學院下學期開學的時候,送一些宗門的年輕子弟到史萊克學院求學,不知道放不方便?”
“什麼?”弗蘭德以為自己聽錯了,和七寶琉璃宗相比。史萊克學院的地位要差地太遠,他怎麼也沒想到寧風致會提出這樣一個請求。“寧宗主,這不合適吧?我們學院怎麼能和貴宗的教育相比呢?”